李冬青说:“这事怎不知道?”
“差点真勒死,”火寻昶溟说,“系成死扣,口又太小。觉得太蠢,从来没给你们说过,就跟他说,他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李冬青大笑不已,拍拍他肩膀。
火寻昶溟说:“替保密,这事如果外传出去,肯定就是你说。”
“也可能是宁和尘。”
大歌女笑,扬起头来,说道:“就算是们这些人都死在草原,也不会空手回到月氏。”
李冬青无言以对。
大歌女说:“你觉得有计,觉得,不必怕他。硬碰硬,看谁能赢。他如果真想要杀你,你也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大月氏王子到底是什样人物。”
李冬青沉默片刻,说道:“你再考虑考虑。”
话虽然这样说,可他知道大歌女心意已决。可能是走得时候不太顺利,他们太匆忙,导致所有人心思都很浮躁,以为猎骄靡头颅志在必得,甚至有种鱼死网破心思。
宁和尘,当初离开草原也是不欢而散,这份仇,或者说这笔账,怎算?李冬青总觉得伊稚邪不会把这页轻易地翻过去。
他心里这些事,李冬青没告诉宁和尘,同样也没告诉大歌女,因为有些时候这些事不能说出口。可是不说,他又如何劝住大歌女?
李冬青道:“和伊稚邪有些过节,这事说不好。”
大歌女:“那怎办?你说罢,其实这些事你可以和直说,没必要这样。”
“最好别去,”李冬青说,“舟车劳顿,大家都累,如果能直接回月氏,然后大家休息整顿下,到时候好好准备人手,再来杀猎骄靡。”
火寻昶溟:“他不是这种人,你是。”
李冬青莞尔。
火寻昶溟和他起站会儿,这里是片很荒凉地方,长不少不知名
李冬青想让他们再想想,但是所有人几乎都没有犹豫,觉得就算是有陷阱,也要闯进去。
草原上吹起威风,把草色染青,太阳终于升起来,天色苍凉,片云也没有。
李冬青站在山坡上,向下望去,微微皱着眉头,火寻昶溟走过来,说道:“兄弟,昨天听你话,跟宁和尘聊天,是真没话说。”
李冬青把手背后,转过身去看他,说道:“嗯?都聊什?”
“武学、月氏、中原、江湖,”火寻昶溟说,“还聊小时候因为闯祸,怕被娘打,假装上吊。能说都说。”
大歌女看着他,只是轻轻地笑,半晌后说道:“冬青,们在中原待这久,等只是猎骄靡颗头,们不能空手而归。”
“十八年恨,如果回到月氏,那就再不可能会报,能想象,大月氏在敦煌待这久,已经把过去忘得差不多,等们回去,他们不会让们在挑起争端。”
李冬青:“……”
大歌女道:“有时候就是张脸皮事,可是这脸皮就是大问题。”
“纵使是功亏篑?”李冬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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