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练兵,李冬青就曾说过,这兵就是花架子,也说过东海王脸上不说,心里也有数,俩人心里都有数,但是当时谁也没说,可东海王现在非要把这件事拿出来说,李冬青就不认,笑道:“直是觉得,东瓯兵力强盛,见过匈奴儿铁骑,也没觉得比东瓯强到哪儿去。”
火寻郦侧着脸,在烛光中听着他们交锋,也渐渐地感觉出,没有李冬青,自己今晚可能会很难捱。
东海王说道:“那如果输呢?!”
他老得吓人,老得不怒自威,火寻郦和他是多
大歌女转头,刚要与身后人说话,就听见马车和仪仗声音,东瓯王和王妃从车上下来,王妃喊声:“妹妹!”
这声妹妹,把大歌女喊得浑身颤,她缓缓地转过身来,王妃已经跑过来,她穿身白色曲裾,上头用彩线纹牡丹花纹,在暗夜里闪着流光,火寻郦强自镇定,说道:“王妃,这晚,是出什事?”
东海王上前步,说道:“借步说话。”
火寻郦、李冬青、东海王、王妃,四个人跪坐在主屋矮桌前,屋里点起微弱烛光,每个人脸上随着火光飘摇,阴影不定。
火寻郦亲自给他们几个人斟茶,外头还想着攻城略地杀人声。
李冬青在黑夜里奔跑,李冬青在黑暗中奔跑,他还是要回家,到门口时候正好遇见大歌女带着行人已经收拾好,各个怀抱着手里琴与琵琶,这对他们而言已经相当于战士们穿上自己铠甲,严阵以待。
李冬青伸出只胳膊将火寻郦拦住,说道:“问你,东瓯和闽越国有仇,这件事你知道吗?”
火寻郦愣下,反问:“什?”
她随即反应过来:“是闽越国?他们攻城?”
闽越国是东瓯邻国,过年时那场宴会,没见到闽越国人来拜年,但这也不算是多稀奇事,不来也就不来,只是现在就来攻城,很难说东海王心里不知道闽越国意图。
她佯作不知,问道:“外头到底是出什事?和冬青还想去看看。”
王妃叹口气,说道:“是闽越国,们也不知道这是怎回事,本来还是好好地,怎会突然干这种事呢?”
火寻郦心里隐约有底,她感觉这心情像是悬而未决,他们旦说出请求,那就是彻底给她刀。
李冬青说道:“闽越国也并不比东瓯富饶,东瓯国力强盛,二位也不必忧心。”
东海王叹笑声,说道:“好句国力强盛,东瓯兵到底是什样,别人不知道,但是你李冬青定知道。”
李冬青问道:“你说,你到底知不知道。”
“不知道,”火寻郦道,“你问这个干什?”
李冬青说:“如果不知道,那就麻烦大。你可以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火寻郦睁着眼睛望他,眼底、心里都是派混乱、茫然。骤然间听到他说这话,时不知道该说些什、做些什。
李冬青告诉她:“你回院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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