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家小饭馆前,也不想再找,便进去坐下,王苏敏尿急,出去方便。又剩下他们俩人,宁和尘说:“当时是想还个人情,他冒死救,便说要守着他长大。怕把他自己留在月氏,会有危险。”
霍黄河接上,说道:“结果人家过得很好。”
“对,”宁和尘笑道,“月氏人真心待他,倒是没想到。”
霍黄河提醒道:“你该走。”
宁和尘没说话,半晌后王苏敏上楼脚步声响起,霍黄河说:“牵扯进月氏和匈奴人斗争中,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死,是你脱身最好时机。”
没什出入,但宁和尘也认不出,这就是他画样子,但确实是把利手武器。刀柄上刻着这把刀名字:“海东青”。
霍黄河跃跃欲试说:“看着不错,咱俩试试?”
“不是,”宁和尘说,“冬青。”
霍黄河看眼那刀,又看着宁和尘说:“你真在养儿子?”
宁和尘把刀扔给王苏敏,说:“你拿着吧,给他配个穗子。”回头对霍黄河说:“什?”
“说什呢?”王苏敏从裤子上擦擦手,坐过来干杯茶水,说道:“唉,李冬青那小子去吃好,咱们也喝盅?”
“东西都是月氏给,”宁和尘过后又明白他问什,说道,“见天送钱送物,是月氏在养。”
当初也为李冬青和谁起住,好是折腾番。李冬青刚来这边,对月氏其实没什好感,也更不想和被人看管着,火寻郦心里想要缓和和李冬青关系,便退让步,让他自己选。李冬青当然要和宁和尘起住,刚来那几日,他都是和宁和尘睡张床,因为总觉得心神不宁。自己活着时候感觉什也能扛着,若是身边有人可以依赖,便又娇气很多。月氏自然害怕王子在他手底下收到虐待,便三天两头往过送东西。当然,也有几分原因是要堵住宁和尘嘴,就算是日后也不能算是宁和尘对月氏有恩。
霍黄河说:“那也够呛。还能做到什份儿上?”
宁和尘却有些沉默,三人走在街头,时没说什,王苏敏自觉多余,问道:“要不,你拿着刀,回家?”
“拿着吧,”宁和尘看他眼,“看你拿着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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