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张灼地上前把他抱在怀里,说道,“没关系。”
张灼地其实没觉得这问题能有多严重,也许只是因为太想要只眼睛,造成心理暗示,人类能做事情远超乎自己想象,也许这就是其中件。
“你故意?”张灼地问。
丁不太知情,他看着那两幅画,有些茫然。
张灼地看他表情,就猜出他自己根本不知道。
张灼地蹲在那个药箱旁,又拿出来几张,仔细地挨个边对过之后,又找到几张可以对上画,他索性把所有画都倒出来,在地面上铺开,没有过多久,整个地面都铺满,张张线条拼在起,那些不规则线、色彩鲜明粗细不均绕成只眼睛。而在眼角位置,掉落滴硕大圆滚滚蓝色泪珠——
张灼地抬起头来看向丁,丁表情也像是被吓到。
从张灼地强制散会,要求大家回去想清楚再来,他就没再见过除丁以外其他人。
大家似乎都消失,张灼地也并不主动去找任何人,和丁在家里度过几天相对平静日子。
在丁画画时候,张灼地大多在旁看点东西,杨小苗说得很对,其实他看书还是没有找到方向,没有系统性和目性地随便浏览。
在个很热下午,丁终于画完那副雏菊,与此同时还产生很多废稿,在画这幅画时候,乱涂乱画不少东西。
这是幅色彩很鲜明画作,丁几乎把所有背景都改颜色,变成红粉紫相间高饱和色调,用非常不规则花瓣做冲击性尝试,最终成品和开始完全不同,丁短短地时间内完成很可怕进化,即使是张灼地这样不懂画人来看,都觉得很漂亮。
丁反而问他:“这是什?”
整个书房地面上铺满纷乱线条,而他站在画面正中央,看上去非常无助。
张灼地说:“你画。”
从流泪方向来开,这是只左眼,而丁少正是只左眼,张灼地不知道这到底是是意识投射,还是说代表什。
丁对于自己画出这些东西感觉很不可理解,时也不想待在这个房间里,踩着画跑,张灼地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咬着自己手指。
张灼地用天时间打个画框,把画钉在餐桌前,色彩鲜明画和冷淡装修看上去并不是非常搭调,但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
丁在他打画框时候,就席地而坐,在地毯上收拾那些废稿。
丁和废稿就极其体现出他性格,如果不知道人看,还会以为是某个小孩胡乱涂写,看不出任何画面,只有各种颜色线条,像是泄愤样粗细不均地甩上去,张灼地中场休息,拿起几张,说道:“留着吧,作纪念。”
丁就没有扔,找出个药箱来放进去。
丁放着放着,张灼地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伸手接过来两张放到起,边和边对齐,线条颜色和粗细居然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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