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平时听得最多批评是太冷血都市男,还是第次有人嫌他唠叨。
丁:“你就是很烦,大家都没看出你本质。”
“你看出来,”张灼地说,“你多厉害啊。”
丁烦他阴阳怪气,嘴也不好使,直接上手掐他下
张灼地:“怎天天咒死,真死你怎办?”
丁:“连放三天鞭炮。”
“吹吧你就,”张灼地说,“让你点个二踢脚你都不敢。”
丁被他看轻,坚称自己是敢放二踢脚,张灼地说那回去给你找个二踢脚试试,丁转过头去看看。
张灼地:“看什?”
他对自己伤口不太解,因为直很回避,总是带着义眼,好像只要不管,就可以当它不存在。
张灼地对他这种状态不是很满意,说道:“回去要检查下。”
丁说:“难看吗?”
“嗯?”张灼地没听清。
丁又问遍,张灼地说:“伤口哪有好看?”
他没把想东西告诉丁,他觉得丁绝对不会允许他在蛋糕上写自己名字。
在疑虑和恐惧中,他们就这度过在这里倒数第二个夜晚。
第二天大早,昨晚放在门外两具尸体又不见。
丁早上醒来,照旧感觉眼睛非常不舒服,去河边洗漱时候顺便整理眼睛,他这两天总会感觉自己眼球疼,但是明明已经没有眼睛,那种痛感就像是他刚刚失去自己眼睛时候,半夜会惊醒很多次,为已经失去东西疼得摸着自己眼睛流眼泪。
张灼地说:“看看。”
丁轻轻摇摇头:“没什。”
他这两天总是疑神疑鬼地觉得好像身后有什东西。
张灼地把他拉起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看他眼睛,说道:“如果真不舒服,就摘下来。”
丁是死都不会摘,所以没答应他,不太开心地道:“你别烦。”
“嫌烦,”张灼地新鲜道,“这真是第次有人嫌烦。”
他说得很平常,就好像看见块普通伤疤,张灼地道:“要是发炎不能带义眼,就真丑,你自己想清楚。”
丁:“……”
他其实没想到张灼地会是这种态度。
他早就知道张灼地不是那种会说漂亮话安慰他人,但也没想到张灼地也直言这是不好看。
“你真很烦,”丁勉强戴上义眼,还是觉得气不打处来,“你干脆死吧。”
这还是张灼地第次提出这个要求,般丁并不愿意摘掉义眼,对于伤口保护得很严,张灼地自然觉得他应该是不想自己看。
丁犹豫下,然后让他靠近看那只眼睛。
把义眼摘掉之后,露出是个血洞,无论丁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很恶心。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东西,并没有指望别人会接受。
张灼地却看得很认真,他问道:“是直这红,还是突然变成这样?”
丁对着镜子,看眼自己那只红色**,说道:“也许是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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