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不去,不知道他这种不安全感从哪里来。
他问道:“没来时候,你都是怎参加游戏?”
“就那样啊。”丁无聊地说,“没什意思,现实比游戏更可怕,大家都是在博运气、等死,选种死法而已。”
但是丁是不样,丁想要是只眼睛,所以他是恐惧死亡。
张灼地说:“那想要只眼睛,如果实现愿望,想去做什?”
丁忽然说道:“咱们游戏出现新线索。”
“嗯?”张灼地皱着眉头拧进去个螺丝,把梳妆台四个腿放地上找平,感觉不是很稳。
丁拆快递拆得累,坐在沙发上,倚着那个潦草狗,懒散地抱着自己腿玩手机,看着他解开领口,撸着袖子给自己干活样子,觉得有点帅,打开相机拍张照片。
丁手指放大照片,看张灼地脸和胸肌,再放大他手臂,不自觉地咽口口水,说道:“也许下次会某种怪谈有关,只是种世界观,和上次会有些像。”
“危险?”张灼地开始找松动螺丝。
事听上去就奢靡得像会遭报应。”
丁好像根本没听进去,又拆个比他还大快递,那东西很沉,刚才是两个男合力抱上来,用绑大货打包带绑着,张灼地看他实在费劲,站起来拿过他手里剪子,给他把箱子弄开。
东西是实木,很沉,拿出来才发现这是个半成品,还得组装。
张灼地看眼说明书,是梳妆台。
说明书共得有十页,所有配件画得密密麻麻。
丁眨眨眼睛,却想不出来,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张灼地感觉他根本没想过自己有眼睛之后要去干什,便道:“你现在可以想想。”
丁笑起来,其实丁很少真正笑,他总是假笑、冷笑、阴恻恻地笑,真正笑容总是非常短暂,非常少见,丁头顶上还带着青蛙发箍,看着有些笨蛋,有
“不会,”丁说,“不会比上次更危险。”
“这次也许会出现些新生物,他们会活在他们行事规则里,咱们出现是打破别人规则,但是只要遵守他们规则就没有问题。”
张灼地说:“听着很简单。”
“就是很简单,”丁说,“们起就更简单。”
“这次游戏三天两夜,听上去有些长,其实也只是多个夜晚而已。”
张灼地道:“跟你说件事。”
“什?”
“下次如果真要买,”张灼地心平气和地说,“买包安装。”
整个下午,丁拆快递,张灼地在旁边安装梳妆台。
丁买不少东西,边拆边骚扰张灼地,护肤品给他先涂脸上看效果,没毒再自己放手背上,零食张灼地先吃两口,好吃他再吃,拆到好看衣服,还得张灼地夸两句,张灼地边看说明书干活边应付他,手臂被口红眼影试色涂成处道道痕迹,耐着性子回答他问题,耗尽前半生所有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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