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被修生教骗着来家里做法互殴顿之后,他自觉没脸,直就对跟封建迷信相关话题讳莫如深。可惜此时为在外人面前维持脸面,他除去在心中愤愤地骂几句愚昧之外,还当真是点办法都没有。
进屋后碰上没找着二徒弟似乎有点失落大儿子,他也很
“唉你们听说吗?邢家前几天好像出事儿嘿。”
“是他家那小子吧?上次在国宾馆刷出去七位数腿被他爹打断之后还没好,这不,出门泡吧又撞断条,说是开车时候有人在耳边跟他说话,莫名其妙车就撞到树上,邪门不邪门啊。”
“嗨,这算什邪门,他家里事情才邪门呢,听说在谈好几个项目莫名其妙就黄,他爸最近身体也坏得厉害,周不到时间,居然就病到住院。”
“听人说是他家祖坟出问题,奇怪,前几年怎记得听说他们请人改过风水来着?还是个特有名大师,他家对这事儿稀罕得很,朝谁都不肯透露这大师来历。”
“估计是被骗吧,哪儿那多有名大师啊,新南前些日子不是才抓过个大师吗?就修生教教主,听咱们京城本地警方通报,说是专门干勾引人破坏夫妻感情事情,这不要脸教,没想到在新南信徒还很不少。你说这种人都能被叫成大师,好不好笑?花钱找这种大师,看可能还不如来太仓宗上炷香灵光呢。”
卫天颐:“……”
舒婉容端着茶杯,在丈夫越来越青脸色中咳嗽声,开口解围道:“是啊,们家家庭教育比较平等,大家平常都是直呼名字,是吧天颐?”
卫天颐:“……”
舒婉容心说你怎还没看开啊,赶忙叫住身边路过小儿子:“承殊?”
卫承殊:“……”
“对哦,听王老太他们说,老卫家供这个得道天尊真挺灵样子。”
“灵在哪儿啊?”
“她不肯说啊,就说自己治好病,她朋友供上后身体也好多。”
“去,真假,来来来点盏蜡烛拜拜再走。”
卫天颐听眼前发黑,回头看,就见那几个熟人果真点蜡烛去,差点没气死。
卫承殊阴沉沉目光瞥眼自己假笑母亲,又瞥眼那边几乎要站成座雕像父亲,嘴角扯开个嘲讽弧度:“是啊,都这叫,对吧卫天颐。”
卫天颐:“……”
卫天颐在众疑惑目光中咬牙点点头,目光瞥向小儿子,小儿子弯腰抚摸着麦克头,并没有搭理他。
周围同龄朋友们见状不禁钦佩地赞叹起他家罕见又科学相处方式:“看不出来,卫总平常看起来脾气那,bao躁独断个人,在家里竟然会这尊重家人,以前还听谣言说他会打儿子呢,可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卫天颐实在是听不下去,拔腿就朝屋里走,目光瞥到自家门口香火越发旺盛香炉,脑子又是沉,结果进门之前还听到外头传来客人们闲聊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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