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抬手任由二徒弟挽那双过长袖子,同时头朝后仰努力从帽子底端看向对方,徒弟掀起眼皮扫他眼,面无表情,但目光停顿下。
卫西心头生出些没来由感觉,那感觉很奇怪,让他莫名地想笑。虽然隔着衣服,他却知道徒弟定在看着自己。
他在黑暗帽子里勾起嘴角,徒弟衣服上全是徒弟味道,他嘴里也全是徒弟味道,他舔舔嘴唇,连嘴角也是这样气息。
徒弟目光似乎又明显点,借着拉拉链空档,手指还迅速地捏下他脸。
小胖子惨遭忽略,感受着冬日潮湿冷气,又看着那边快要被裹成个球卫西,以及低头紧盯着卫西太仓宗二徒弟,深刻地感受到这个
团结义打个哈欠,借着灯光看师父眼,微微愣:“师父你嘴怎那红?”
师父啊声,看向他目光里也似乎带着水,此时师弟突然脱下自己身上羽绒服盖在师父身上:“披好。”
师弟衣服给团结义这种健美教练形身材估计紧点,可放在师父身上却宽松好多,袖子长出老长段,原本应该到小腿衣摆也几乎要碰到脚踝,简直就是床大号棉被。这盖住还不算完,师弟还非得把衣服后头帽子也扣到师父脑袋上,那个巨大帽子立刻就把师父脑袋给严严实实地罩住,露出来顿时只剩半截光滑瘦削下巴。
团结义:“……师弟你干嘛啊?”
师弟冷着脸帮师父拉上拉链,同时还制止住师父掀开帽子动作,面不改色地说:“新南太冷。”
之后还凑过去似乎在说话,但机舱里黑漆漆也看不太清楚,话题聊到半,他自然而然地重新继续下去。
毛毯下,炽热两双嘴唇紧紧粘连着,卫西揪着徒弟衣领,启唇毫无防备地让他舌头闯进来,鼻尖忍不住在对方侧脸上磨蹭。
他被毛毯包裹,热得厉害,被咬到下唇,忍不住发出轻轻哼声。
“别叫。”
徒弟松开他,慢吞吞地舔咬着他下唇,牙齿路从嘴角滑到侧颈,含住他耳垂,声音化成团热气涌进耳朵,蒙在毛毯当中,点燃篝火那样滚烫而冷静:“别叫,还要不要?”
团结义:“……”
团结义认真地感受□□表气温,他怎感觉好像比在京城要暖和些呢?
不过到底是初冬,新南阴冷阴冷确实挺难受,这会儿还是晚上,被带来那个小胖子就被冻得直搓胳膊,可怜兮兮:“好冷啊……呜,”
同时将期待目光转向似乎很会照顾人太仓宗师弟。
开玩笑,太仓宗二弟子当然是视若无睹地忽略他。
卫西轻喘着,他刚才只是想碰碰而已,但耳朵烫得厉害,脑袋像是已经融化,只能本能地摸索向对方脖子。
“要。”
徒弟舔进他耳廓,好像是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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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时候已经是新南深夜时分,卫西吸着鼻子,又饱又累,疲倦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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