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跟师父年纪差不多大,还那活蹦乱跳,真是同人不同命。”
“还不如别打,回去告诉师父,让师父也来请教下他们养生经验多好。”
“唉,咱们做法做不过人家,传教水平般般,怎现在保养都要被比下去。”
瘦高个气得额角青筋蹦跳,忍无可忍,恨不得当场给他们顿,手都开始哆嗦,此时身后忽然听到声试探询问:“庆、庆先生?”
瘦高个下意识回首,就看个拄着拐杖年轻人站在自己身后,略思索才想起对方是谁:“邢先生?”
卫天颐拿着那张体检单子,听着面前医生不断惊叹,猜测着自己身体变健康原因,表情不禁变得有点恍惚,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其实他在此之前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最近每天都过得,bao跳如雷,生无可恋。越来越自然地开始招待闺蜜和闺蜜介绍来人们在院子里喝茶老婆,不知道为什那闲经常架着梯子在门口擦那块狗屁石碑小儿子,言行举止都仿佛被刺激成精神病人大儿子,还有群不知道为什真跑来自家门口配合烧香神奇邻居。
他每天进出家门看到这些,都觉得自己分分钟就要原地爆炸,按理说这气下去早该气出神经衰弱,可偏偏不论他内心沸腾怒火多炽热,都始终没有遇见到失眠困扰——脑袋沾枕头就着,有时候还会做点美梦,以至于每天醒来后都要用恢复得无比充沛精神继续迎接糟心新天。
不知道为什,他此刻竟然隐隐觉得自己身体状况改善最大作用就是让他每天在被气死边缘徘徊但始终好好活着……
可是话说回来,事业和财富积累到他这样程度,他过去最渴望还真就是个健康身体。商场上那些跟他差不多合作伙伴,人到中年后基本上都开始接触养生,但不管怎补身,多少都会有些磨人小衰弱,以至于现在各大行业社交圈里老板们,最常说句话就是有命赚钱没命花。倘若他把自己现在复杂内心活动表述给这些人,恐怕真是要挨打。
邢凯意外道:“还真是您啊?”
从前邢家有段时间气运不济,公司大受影响,长辈也相继生病,问挺多道观庙宇都没人肯出手帮忙解决,还是听人介绍去新南请高人回来迁完祖坟才见好转。邢凯当时被家人带着跟着起参加法事,记得这位名叫庆禄瘦高个是当时那位厉害道长带来徒弟之。
邢凯认出他样貌,立刻问候起来:“庆先生在这,庞大师也来京城?”
所……所以其实说到底还是应该高兴对吗。
卫天颐心情复杂地试图让自己接受下这个客观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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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瘦高个却觉得棘手极,他还真是第次遇上这无从下手情况,难道真就没有任何办法打进卫家内部?
偏偏身后还有小胖子和麻子脸两个碎嘴师弟在相互叽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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