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咽口水,回过神第个动作就是掏出钱包,把里头剩下所有现金都抽出来,塞进卫西手里:“对不住,刚才好像给少。”
这叠钱少说二十多张,简直是卫西见到过最大笔现金。他本来只是提醒对方小心,可见对方出手如此大方,想想,还是说句等等,便回屋取来样东西。
他将东西递给赵叔,说:“你命数太轻,是大器晚成之相,因此年轻时才会经历这多磨难。只不过虽然现在富贵,八字还是不够硬,连续碰上至亲去世和大病初愈,火气已经压得很薄,最近可以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可以避开些
发病当天就被推进ICU。可为避免公司内部人心生乱,他生病消息第时间就封锁得严严实实,除心腹之外,连两个身处海外亲生儿子都不曾透露,直到他出院之后都还被瞒在鼓里呢。
卫西是怎知道这种辛密?莫非卫家在他们公司里安插眼线?!
卫西又问:“几个月前,是否家里还有亲近老人去世?”
赵叔又懵,他父亲确实在六月份去世。老人早早移居多伦多,国内并不剩什亲戚朋友,即便是有,也远在千里之外家乡,葬礼是直接在国外办,公司也没对外出过通稿,按理说这个消息卫西也不该知道。
莫非是也是他父亲告诉他?卫家眼线真厉害到这个地步?
赵叔时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可比起玄之又玄算命,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这是人力办到。哪知卫西却点不给他消化余地,霹雳啪啦地就继续下去:“你出生时难产,五岁时也遇过劫数,十六岁学业失利,二十八岁工作也遇上问题。于是你去到南边经商,不过过程也很不顺利,直到三十五岁才得以发家。可惜家中亲缘平平,膝下子嗣都很有野心却不够能力。”
赵叔这会儿已经听得懵逼,出生难产这件事他曾经听母亲提起过,五岁时候他也确实摔下田埂磕掉颗牙,小时候成绩差家里又没钱,他十六岁就开始出来做工,二十八岁时呆国企整改,才不得不下海去做生意。做生意并不简单,他年轻时人又单纯,总是被各种欺骗,直到三十五岁那年,苦苦经营公司才终于拉到融资,从此飞冲天,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过去辛酸如今想起依然历历在目,他到现在还记得签完融资合同之后自己回家抱着妻子如何失声痛哭,可这切切,都不应该是外人能知道!
他发家过程倒还好说,毕竟曾经受采访时他自己也提到过不少,可出生难产五岁劫数卫西是怎知道?!还有学业失利,他当初对没能上成学直耿耿于怀,下海之后立刻把自己包装成文质彬彬儒商,始终不忘维持人设,就连他妻子,都直毫不怀疑自己丈夫是个大学生!
他愣愣地抬头,对上卫西平静目光,瞬间只觉得有股冷气从脚底窜上来,整个脊背都冻得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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