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算罪魁祸首
飞机零件还在打捞出残骸上，将它找出来也要费
番功夫。
所以调查组做
最坏打算。
“或许导致飞机自动巡航系统无法关闭零件，永远找不到。”头金发列维·安德鲁在每周次会议上，沉着脸色，低声说道：“在打捞出罗格318残骸前，
们要做就是……找出切可能导致飞机自动巡航系统无法关闭原因。”
这个决议经通过，百多位调查员立刻开始调查麦飞F485自动巡航系统设计。
事实上，这并不是个很难解决问题。
卓桓嗤笑声：“嗯。和飞行员操作失误完全无关，最多是个诱因……所以，在电话里向表达下自己三年前判断失误，顺便表达下对遇难飞行员惋惜？”
说到“顺便”这个词时，卓桓加重语气。
伏城默默，片刻后，问他：“那调查方向确定
。飞机固有零件问题？维修问题？”
出人意料，卓桓没有回答。他把空咖啡罐扔进垃圾桶，转首定定地望着伏城。几秒后，淡淡道：“或许吧。”
***
伏城回实验室时，所有人正在整理资料，准备将设备带去西雅图调查总部。
他四处看看，在玻璃走廊外露天吧台看见卓桓。卓大爷坐在吧台旁休闲桌椅旁，直接把手机放在桌上，似乎是开免提。他手指曲起，单手打开灌装冰咖啡，脸上带着不屑笑，看起来电话对面那个人令他很不愉快。
等过五分钟，卓桓喝着咖啡回到实验室。
伏城：“谁电话？”
卓桓给出个意想不到答案：“列维·安德鲁。”
麦飞公司早就派出自家地面调查组，协助众人进行空难事故调查。更何况，调查组总负责人卓桓就是麦飞F485总设计师。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解这架飞机。什东西有可能导致自动巡航系统失效，他全都清楚。
然而奇怪是，卓桓没有参与这次调查。
列维·安德鲁派人去向他寻求调查咨询时，
卓桓没有肯定调查总部接下来调查方向，但是回到西雅图后，所有人都毫无例外地投入到“零部件损毁”这个空难原因调查中。
打捞公司已经在海里捞半年，他们定制好专用水箱，预计四月底罗格318残骸就能破水而出。
但是在此之前个月时间，调查组并不是无事可做。
现在所有人将重点放在零部件损毁上，可这并不意味着捞出罗格318残骸，就能找到破损零部件。
第，罗格318在坠海时候就受到严重损坏，谁也不知道那个导致空难发生破损零件是否还在飞机残骸中，说不定早已随海浪起被冲走。
伏城愣。
NTSB现任副局长列维·安德鲁？
“他打电话有事吗？”
卓桓：“有事？对啊，有事。问下黑匣子数据具体情况，确认接下来调查方向。然后道歉。”
伏城惊讶道：“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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