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问出这个问题，就意味着他们
第
次见面绝对不在赫尔辛基。
卓桓双手靠在栏杆上，微微侧首，看他：“哪儿？”
“申城。”
申城？
虽说有点醉，但卓桓对自己记忆自信至极，他说过他以前只来过申城三次，下子，他就从记忆深处找出那唯可能和伏城有相交点次。
伏城指着东方明珠高塔，说：“先是
爸妈带去，亲爸妈，他们带去过次。后来他们不在
，养父养母，也就是叔叔婶婶，带去过两次。”
卓桓第次知道：“你养父养母？”
伏城点点头：“你不知道？”
卓桓：“你没说过。他们也姓伏，你跟着他们姓？”
伏城：“没，们是远房同姓亲戚，都姓伏。”
……居然真很好吃。
察觉到伏城没隐藏住惊讶神情，卓桓嗤笑声，懒洋洋道：“你姐做菜确实不好吃吧。”
默默，伏城：“没有，很好吃。”
卓桓：“哈？”
伏城抬头看他，目光坚定：“姐姐做菜，还是很好吃。”
来就有？”
卓桓：“……”
伏城明白过来：“你不知道这个是烛光生日晚餐套装？”
卓桓：“……知道啊。”
伏城：“哦，你不知道。”就是随便让人准备。
“……去华国空军做演讲那次？哦对，那次是聂项邀请。”
借着醉意，伏城看着这个男人脸。过去二十六年里，他从没想过，有天他会以这样心情看个男人。他声音隐没在风声里
卓桓看他眼：“罗格318上，是你养父养母？”
“嗯。他们有恐高症，坐飞机还好，去东方明珠这种地方，都不敢往下看。后来当飞行员，爸还开玩笑说不知道他们两个有恐高症人，怎
就养出这个当飞行员儿子。妈就说，亲生父母又不恐高，所以没有恐高基因。”
喝口酒，伏城转首看他：“卓桓。”
青年很少叫他名字，往常伏城说话声音十分清朗，或许是因为叫少，所以当他喊出卓桓这两个字时，总是会显露出几分南方人软糯。卓桓直很受用，他轻轻地“嗯”声。
伏城：“你知道们第次见面是什时候吗。”
卓桓呵笑声，脸“你是不是味觉失常”表情看他。
吃完饭，两人端着酒杯，来到二楼露天餐厅。
九月夜风从黄浦江上吹拂而来，凉爽柔和，沁人心底。风吹开额前散乱头发，身体因为酒意而微微发热，但伏城心却十分清醒。他站在高楼上，倚靠着玻璃栏杆，远远望着江对岸那片璀璨夜景。
“小时候去过那儿几次。”
卓桓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
卓桓：“……”
用刀轻轻切开牛排，伏城没抱希望地尝口。
居然还真不错？
不过可能是肉本来就好，和做菜人手艺没什必然联系。
正这想着，伏城又尝尝这个人做焗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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