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思索,盯着外甥:“记得你在协会里,还有几个关系好朋友?”
夏仁愣愣,点头。
——
老会长被夏老太太带着群协会成员登门拜访,看着哭哭啼啼夏老太太,烦得个头两个大:“夏老夫人,你到底想干什?为什总跟铭德过不去?”
夏老太太哭得头昏脑涨:“会长,知道你意思,也是不想坏规矩才会找您来主持公道,他们前脚进协会,后脚就挖们尚家徒弟,这还让们忍,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没听说有做师母跟徒弟道歉道理。
但没等这笔钱打出去,夏仁就接到二师父那边眼线打来电话,告诉他们马勒之前带着好些人离开家,原来是去铭德。
夏仁都惊,立马报告给尚荣和夏老太太。
夏老太太直惦记着在协会那丢人,没成功戳穿铭德真面目让老会长疏远金家反倒让自家显得不可理喻。
听到这个消息后,她阵惊怒,气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恨不能冲到几个徒弟家兴师问罪,但顾虑着尚家稳定,儿子却又偏偏不让她去。
金父沉着脸,看都没看盯着自己尚荣。
老会长则直摇头:“真是老糊涂。”
——
夏老太太万万没想到自己认定那久铭德资金竟然是这个真相。
大庭广众之下拿来揭铭德短,最后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尚荣更觉得丢人,对母亲很没好气:“谁让你在外头说这个!”
传统餐饮界挖徒弟确实是挺不好件事,二师父他们都还在尚家好好干着呢。
老会长却听得很不相信:“人家铭德好好,干嘛挖你们徒弟,
尚老太太抓到自家台柱子跟铭德勾结真正证据,根本冷静不下来:“给钱事情不存在,那挖人总是真吧?他们也太能装,在协会里还装得问心无愧,要不是咱们事先在老二那边埋人,只怕现在都还不知道!”
尚荣翻看着眼线传来名单,眼神复杂:“以为他对尚家真没意图。”
夏老太太惊怒同时竟还生出几分快意,好像沉冤昭雪般:“你信呢,手伸得那长,都直接抢人。”
夏仁有些发愁:“这次真没办法,马勒他们自己愿意被挖走,打官司咱们也胜不过啊。而且现在,铭德也进协会,咱们随便对他动手,就坏规矩,会长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
夏老太太咬牙:“那也不能让他们占尽便宜,还演得清清白白,搞得谁都以为们不占理,至少得叫人知道他们真面目才行。”
夏仁倒是想起什,尴尬地说:“们岂不是冤枉二师父他们。”
那天老太太骂得还挺难听呢。
老太太被他说也想起这茬,情绪复杂得很,夏仁问:“要不要跟二师父他们道个歉啊?”
老太太正在气头上,瞪他眼:“他们自己不说,怪吗?”
想想又道:“过几天给他们打点奖金,当补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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