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营业日期已经定好,切准备就绪,只等东风。
金父伤口养得不错,可以不靠轮椅自己走动,于是在女儿身边转悠着东摸摸西摸摸。
来帮忙屠师父脸沉得像颗蒸过头烂红薯:“老金,你敢掀开盖子试试!”
金父被他喝住动作,不甘不愿地收回手,皱皱鼻子:“腌什啊这是。浓浓酒味,又是火腿。”
金窈窕知道他意思,倒没有屠师父那凶,掀开盖子直接捞出里面东西放进盘子里给他:“行,看在你伤口养得好份上,就准吃半个。”
比较让人纳闷是年老师,离开没多久,居然又脸色苍白地折回来,当着老对手蕾秋面,他也不拿乔,奔前跑后地帮忙,看得在场众人脸懵。
金窈窕刚拍完照片就被塞进杯菊花茶,刚落座后腰就多块枕头,看着年老师去跟摄影师确认照片,沉默地喝口:“蕾姐,你们台里同事还挺互帮互助。”
蕾秋:“???”
你说谁?那条姓年著名疯狗?
灭绝师太摸下眼角鱼尾纹,难得心软地泛起忧愁,担心地看着对手。
语。
广电走道地面平整成这样,还能平地摔,这老男人是想抢女主角戏吗?
——
年老师走后,棚里记者团队皮子也紧,再看金窈窕,总有几分忌惮。
开始铭德名头不响,他们又见多识广,也只当采访是例行公事,上心不到哪儿去,谁成想金窈窕看着不难伺候,发威直接连台里领导和宁瞬都轰。
金父端着盘子板着脸,董事长做派很足,脚下却溜得飞快,生怕被屠师父逮住。
盘子里是金窈窕亲手醉膏蟹。
酒香扑鼻,能嗅得出鲜鲜甜味,金父端着盘子撞上妻子,赶忙说:“你去问问窈窕,有没有粥?”
老婆白他眼进去,没会儿端出两碗熬得稠稠密密文火白粥,米香顺着空气路飘来,金父饥肠辘辘地将膏蟹掰开。
腌蟹那会儿,正好是吃蟹季节,膏肥蟹满螃蟹直接清蒸都是道无可挑剔美味,用酒醉腌后,滋味就更加叫人难忘。
这条疯狗要是真疯。
她说不定会感到寂寞哦。
——
青年杂志面世时候,金窈窕已经在隐宴开始忙碌。
里里外外都是人,忙着将最后准备做到完整,数不清材料被搬运进冷库,就连金父也特地来到现场搭手。
他们业内人,可不是外头那些不懂事儿,宁瞬私底下难伺候传闻多不胜数,可人家人气高,没看年老师都得捧着,谁也不觉得有什。
可刚才金窈窕坐在座位上,不耐烦地摆摆手,宁瞬就连屁都没放,悄没声儿地走。
主采访这会儿再看金窈窕那张漂亮脸蛋,不由紧张地打个嗝,也不敢瞎几把跟化妆师聊天,小心翼翼地拿着稿子上前跟对方做确认。
人面子都是自己挣出来。
连摄影和灯光都闷不吭声地更加仔细起来,恨不能使出看家功底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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