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飞地产大本营本就在w省,北京已经被迫撤离,w省后台也已经被杜行止挖走,他现在可以说是已经陷入四面楚歌地步。连管理局打多年交道关系网都已经被迫中断,正在施工工地也因为些原因不得不叫停。建筑商害怕拿不到钱,天天堵在公司里要求公司履行合约义务先垫付百分之三十建筑费。业内不成文规定里这部分建筑费是视开发商底气多少再来决定是否收取,其实前期钱和后期钱相加起来数额也不会出现变动。而建筑商们开始已经贷足够款项资金,根本不必太早拿到这部分钱,于是也都作为人情暂缓收取。
但如果按照合约上条例来说,鹏飞地产还真就应该给出这笔钱。况且工地正到个工程关键节点,期工程眼看就要完成,大楼已经初具雏形,建筑商这个时候来要求款项,吴王鹏完全没有足够底气来拒绝对方。
他生怕个不小心把人惹怒,建筑商挟地停工拖到合约期外就糟糕。鹏飞地产内部出现问题消息已经传遍整个w省商圈,稍微有心点人都能打听到他惹怒业内某几家大企业,公司已经到风雨飘摇时节。这种时候在出现问题前就已经定下合作建筑商就成救命存在,他们要不开工,恐怕吴王鹏再找不到愿意接手这个楼盘合作者。
但早在之前他大部分资金便已经投入地皮里,公司跟银行借贷来款项几乎不剩多少,还要维
觉得自己整个人从皮肤到内在都已经麻木:“……觉得,会不会还是因为工作太忙……恩,所以出现幻听?”
曹郁阴郁表情更加阴郁,看起来好像纵欲过度之后恍惚:“不知道,你别问。”
廖宁脑袋里崩断那根弦儿忽然接起来,整个人倏地跳,手撑在桌面上眼巴巴地盯着曹郁妄图得到安慰:“是吧,说对吧,肯定是错觉啊,你说怎就听到老杜说自己要结婚呢……?”
“还是跟章泽。”曹郁阴森森地加五个字,又给自己添满杯酒,“想起章泽是哪个,以前在学校里时候老杜还为他出过头。那小子长得倒是确实好看,后来自己开公司还搞得挺大是吧?操,这俩人暗度陈仓多久?”
廖宁捂着脸:“求求你别告诉,勒个去,爸妈早把老杜看成准妹婿,现在让怎跟他们交代……”
曹郁鄙视地瞥眼好友:“你妹妹才十二岁,能别那畜生吗,牲口?”
廖宁不依不依地捶胸顿足:“年龄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差异,性别也不是阻碍……”
两人对视眼,默契地碰下杯,将杯中酒液饮而尽,异口同声地叹句:“太他妈操蛋。”
这边也算引发小范围满城风雨,那边吴王鹏可算是明白杜行止真正耍起贱来有多让人承受不住。
从那次医院里出闹剧结束之后,将将算起,鹏飞地产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进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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