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母还在气头上,闻言又是怒:“要干嘛?那姑娘都快贴到他身上,还得做什才能定他罪是吗?”
李长明有些汗,赶忙解释下些夜场女人难以被普通女人理解心态,章母将信将疑,回想片刻,确实发现自己所看到“捉*现场”似乎都是那姑娘个人在活动。杜行止打开始就没和那姑娘搭腔,那姑娘口中似是而非几句话,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还没勾搭到人才有措辞。
她吸吸鼻子,捏着包手松开些,有点不是滋味地想,难不成真冤枉这小兔崽子?
那边杜行止在祈祷中终于等到章泽接电话。
“怎?在开会呢!”
凭章母招呼,护着手机给章泽拨去电话,心中念着阿弥陀佛,可千万快点接电话。
章泽接电话之前,另个救星从男厕所里钻出来。
李长明还有些没回过味儿来,怎他就进去上个厕所,厕所外面章母就开始打人?
他喝酒之后反应有些迟钝,下秒才看明白局势边倒。挨打那个人根本不敢还手,而是缩着脖子任由章母招呼呢,章母包上亮晶晶那四个角他看都慎得慌,怕把人打坏,李长明立刻上去劝架,抱住章母将两个人对峙距离拉开。
章母眼泪汪汪地朝杜行止嚷嚷:“你对得起小泽吗!!?”
杜行止差点跪下喊他祖宗,三言两语将自己被章母误会事情陈述出来,略过被打细节,跟章泽求证:“今天出门时候告诉过你要来海天阁是吧?要是真想偷吃,能傻到还告诉你地方?你快跟妈解释下吧,她现在不听说话。真比窦娥还冤。”
章泽思想和他却不在条线上,闻言居然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天,你居然那倒霉!”听背景声音他似乎走出会议室,声音也稍微放开点,“你可别真干什对不起
杜行止转过身来,拿着电话,龇牙咧嘴地还在小声解释自己是被冤枉,李长明却认出他,时惊讶:“怎回事?这不是小杜吗?”
“李叔叔……”杜行止眉头都揪在块,捂着背上伤口像是看到救星,“您快帮劝劝阿姨,真没用背着小泽在外面做什坏事。今天就是应酬,那边包间里小姐跟膏药似追着到洗手间来要电话,恰好被阿姨撞见,她就以为在外面背着小泽玩女人。真没有!真冤枉!”
李长明口唾沫呛在喉咙里咳嗽两声。哪怕已经从章母那里听到杜行止跟章泽关系,这样亲耳听到杜行止像称呼老婆似讲起章泽,他还是有点不习惯。不过对方说道这种事情确实不是不可能,连李长明自己也碰上过几回狗皮膏药呢,要是就因为这种事情被人误会,那也真够冤枉。
大家都是男人,李长明哪怕立场是站在章母这边,心中也难免对杜行止抱着几分同情。
他倒也不轻信杜行止话,而是问章母:“你刚才看他跟女人在起?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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