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句话,她永远都说不完。
杜如松放下重击过窦顺娟后脑冰砖,丢到个特地检查过不漏水垃圾袋里,将昏迷过去窦顺娟捆住手脚,随后用保鲜膜将她头层层地包起来。
窒息很快让昏迷女人挣扎清醒过来,但保鲜膜太韧太紧,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徒劳地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声音,拼命晃动着脑袋,以期冀看到究竟是谁在这样凶残地对待自己。
杜如松脸上带着些微笑容,眼神却是冰冷。
他手缓缓抚上窦顺娟包裹着保鲜膜脸庞,虽然无法触摸到肌肤,但那处丝滑他早已熟记于心。
嫁给你,怎可能不知道会经历什困难?切那多苦不也撑下来?现在能跟你在起,有什委屈是不能受?”
杜如松垂下眼,脸上笑容显得有些诡谲,只可惜在这个静谧夜晚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
“那就好,”他说着,语调松快又轻柔,“那找个吉利点日子们就去登记吧。婚礼也许时间给不你,但以后有能力,定会补办。对!”他忽然又说,“这件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媛媛吧,假如她闹脾气要回淮兴给们庆祝,动静落在张素眼里,她恐怕会出什损人不利己歪招。你知道,她这个人直都这样。”
窦顺娟没有意见,告不告诉女儿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影响,她要是实质性好处,比如跟杜如松结婚后会得到搬出宿舍福利,比如杜如松每个月比她工资高出数倍收入,比如那些杜如松很有可能隐瞒自己财产,以及逢年过节底下人必送上来孝敬。
更重要是,假如杜如松跟她结婚,她这个名正言顺杜太太就可以不用在那样低声下气地工作,哪怕不能在家做和以往张素样全职主妇,能换个清闲点单位或者部门,对她来说也已经足够满足。
窦顺娟挣扎顿,随后便被无边恐惧包围,她疯狂地开始扭动着被绑紧胳膊。
“别动,安静点吧,”杜如松忽然开口,熟悉声音叫窦顺娟忍不住落下泪来,在与面皮贴合地严丝合缝保鲜膜中氲开层水汽。
杜如松看到,他叹口气
“那你现在,想来家吗?”
窦顺娟听到这话,不由想到个更好可能,那就是杜如松今天就打算让她搬离这个又破又老又小宿舍房!
她哪有不答应道理?匆匆收拾几件换洗衣物就赶往位于解放路房子。这条街如既往僻静,深夜中更是可闻虫鸣,周围没有个人,然而被路灯映照出杜家高耸小尖顶洋房却是如此美妙可爱。
她不由加快步伐,心情越发雀跃起来。偷情般偷偷敲响杜家大门,杜如松迎着月辉脸庞虽然已经衰老,却仍旧带着年轻时魅力。
窦顺娟对他娇柔笑,拖着箱子边往里走边没话找话:“都几点,又不是第次来,你干嘛穿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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