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止眉头倏地皱起来,大跨步走出去,打开自己房间看——没人,客厅厕所里也没有人,章泽跑!
想到章泽跑时大概只穿刚才从衣柜里抱出那套睡衣,杜行止就忍不住浑身无力,他站在黑暗安静大厅里怔怔望向窗外圆月,已经快十五,月圆人却缺着。
只能苦笑声。
咯吱地摇晃,杜行止紧咬牙关凶狠地盯着章泽脸,再没忍住精关失守,泄入注。
房间内喘息声交错起伏,两个人都汗津津,好似刚从浴缸里捞出来。杜行止趴在章泽身上,几乎不敢想象这场互助会进行地如此酣畅淋漓,他甚至还没有触及章泽后部,然而所得到快感却是任何经历中都不曾出现过满足。
屋子里弥漫着股浓郁麝香味,汗津津两个人停歇下来,很快被空调冷风吹地有点凉。杜行止抱紧章泽,两个人不着寸缕紧紧相拥,章泽细碎呼吸声在他耳边回荡着,他忽然感觉胸口被双发冷手掌推把。
杜行止低头看他:“?”
章泽羞耻地抿着嘴,眼神恢复清明,有些凶恶地瞪视着杜行止。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半晌后憋出句:“下床。”
杜行止心中凉半截,他从章泽眼底发现到不易察觉戒备,两个人好不容易放下心防这刻好像又重新被搭建起来。他时竟然不敢动弹,很担心只要翻身下床下秒章泽就会夺门而逃,从今往后两个人只怕再难有联系。杜行止不肯动弹,摸到旁边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边凑到章泽耳边问他:“你生气?”
章泽皱起眉,试图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可几次没有成功后他只能放弃,最后无奈地叹息声:“没有,你快下去,要洗澡。”
杜行止无奈,只能退开让他下床,正想跟在后面,就听章泽厉声喝句:“不许跟上来!”
他吓得个哆嗦,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个屁蹲,接触到章泽从未有过冷厉眼神,他心中发紧,喉头干涩,硬是说不出半句话。等到章泽关上房门后才半是悔意半是惊吓地叹口气。
这样独自呆坐近半个小时,他心中忐忑逐渐消退下去。章泽说没生气那肯定是不生气,他这个人不喜欢说假话,说出口都有近半真心。这样想他心中才宽松些,看眼手腕上腕表,见章泽还没进来,索性起身把弄脏床单被罩都换下来,看到床单上痕迹鲜明小块白灼时,他下腹紧,刚发泄过部位时又有觉醒征兆。他赶忙移开眼不敢再看,从柜里掏出崭新床单铺设好后踌躇片刻打开房门,却发现客厅里漆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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