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注定不是吃公家饭料,自己当老板才是最实惠。
三个人脚程不慢,到七中门口时候,学校还没放学。龚拾栎靠在校门口点根烟,看着七中整洁宽阔校舍脸苦逼:“操,和他们比起来,咱们过那叫什日子啊!”
中校龄长楼龄也长,市z.府早就计划拨款翻建,可因为种种原因,计划就是落实不下来。也苦龚拾栎他们这些富家子弟,身光鲜地坐在破破烂烂校舍里,冬冷夏热,怪恼人。
章泽瞥眼神情警惕学校保安,踹龚拾栎脚:“把
背地站在身后笑眯眯看着自己。
“起走?”陈聪伸手挑下章泽下巴,“哎哟,笑得真好看,怎不笑。”
章泽拍开他手。这些官宦人家出来小孩,年纪轻轻就比他这个大叔会来事儿。哪怕真实年龄已经好几十,章泽在他们面前依旧常常感到自己缺心眼。上辈子章泽在中大概呆快年才发现这个现实,从那之后更加自卑和小心翼翼。可这辈子章泽不样,有什可害怕?少说少错,笑脸迎人,记住这两条,哪怕不跟他深交,也没人会无缘无故觉得他讨厌。
安静微笑他可在行,知道陈聪是和自己闹着玩,章泽也不计较他摸自己脸,都是男人还能被占便宜不成?他收好书包,单手甩在肩上,慢吞吞开口:“还要去接姐姐,你们俩起去吗?”
龚拾栎伸手把章泽书包给抢过来提在手里:“去啊,干嘛不去。们还不认识你姐,去打个招呼也好。”这小子长那好看,他姐不得跟天仙似?只要稍微想想两具观音并肩而立画面,龚拾栎口水就快挂到脚面上来。
章泽挑眉:“你拿书包干嘛?”
龚拾栎扫眼他在同龄人中算得上瘦削身体,撞陈聪下,陈聪连忙说:“你理他,他就喜欢两手重量均衡。以前在大院里就老是挑扁担玩儿。”
龚拾栎脸黑。
章泽话不多,可龚拾栎跟陈聪凑在起却从不冷场,他俩互相挖苦取笑,偶尔还说旁人讳莫如深八卦。比如高三某学姐倒追某学长被无情拒绝,亦或者同年级某某某如既往地目中无人,XX已经表达出对他不满,估计再过不久两个人就要对上。
章泽不由汗颜,他对外界消息汲取实在是相当滞后,他们话中那个某某某他也见过几面,却从不觉得对方有目中无人。上辈子在这个学校耗三年光阴,除大学录取通知书和杜行止这个朋友,他几乎无所获。这种遗传自父亲木讷性格在城市里相当拖后腿,章泽也为此吃不少亏。好比大学毕业后他考上公务员,进单位之后却完全闹不明白单位里暗潮汹涌党派之争,也因此总是躺着中枪。对立双方都将他当做敌方阵营,同期入职同事步步高升,他却几年如日原地踏步。可天性带来迟钝却不容易改变,哪怕放到现在,章泽也没信心能听出那些人话中拐弯抹角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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