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母眼眶顿时红,上去抱住女儿安抚起来,满含歉意眼神又投在章泽身上。
家里两个女人需要保护,章泽极有压力揉揉眉心。他不是个擅长争执人,深埋骨血中瞻前顾后也不是朝夕能。然而作为家里男丁,又不能算是真正小孩子,有些责任,不是他用不擅长就能做借口视而不见。
好在今天在打探对手底牌后,章泽发现问题并不像想象中那难以解决。鸡蛋饼摊老板家在市场内并不受欢迎,可却能让场内众摊贩对他们处处小心顾忌,只说明那个油条摊主嘴里亲戚恐怕确有其事。不过这名头乍听好像很不起,章泽却早已不是那个从村里初出茅庐黄毛小子,他跟杜行止做这多年“哥们儿”,见多拉大旗扯虎皮小人物。他们要是真跟无所不能亲戚关系那好,那也绝不会拉着摊位在菜市场前受尽脏乱。z.府部门那多,谁知道那个亲戚是做什?况且越是大官越爱惜羽毛,自己家相比较下来,不必顾虑反倒更多。
于是第二天,章泽坚决拒绝章母要辞工想法,照旧大早带着姐姐帮忙出摊。
雌性遇上幼崽事情通常会失去理智,章母也是这样。章泽姐
章母第天上工,回家时不到四点,脚步轻快。
她拉扯章泽姐弟俩长大,在村里也靠着帮人带孩子补贴过生计,现在照顾个刚出生不久孩子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她很闹不清,为啥那小孩子,城里人非要给她喝奶粉。
而且那个家里只有孩子,压根儿不见产妇,整天下来也不见孩子爷爷奶奶对小孩多亲密。相反,他们好像还特别顾虑这个孩子存在似。
章母天生就比较有眼力见,别人对她是好是坏她也基本上能靠感觉分辨出来,那家里与常人家大相径庭氛围叫她十分困惑,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像个碎嘴婆子似在自家儿女面前说出口来。
章悌因为早上发生那些事情整天都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此刻她正抱着本厚厚书靠在窗边阅读,章泽笑着安抚母亲:“家家有本难念经,这些人家虽然比咱们富裕,可真论起来,未必有们过快乐。”
章悌瓮声瓮气开口:“们也不见得有多快乐呀,还没人家富裕呢。”
章母愣,她少见女儿说这样丧气话,转念想就猜到今天自己不在时候肯定发生什事情,顿时皱眉追问:“怎回事?谁欺负你们?”
章悌眼睛忽然红,合拢手上厚厚书本捂着脸忍不住掉下眼泪,章泽见状无奈叹口气,把上午发生事情对章母五十描述起来。
章母气拍案而起:“什东西啊这都是!有本事冲着大人来啊!趁着和你爸不在时候找你们这些小孩子麻烦,怎会有那不要脸人!”
章悌也大哭起来:“真没用!她站在面前时候吓得只知道发抖,还让章泽被她指着鼻子骂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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