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那女人说道——
杀,毁。求求你,毁。
男人与女人再交合,直到她断气为止。
在最后刻选择死亡女人去世以后,男人心依旧空虚。他过着如以往日子,经历继承斗争之后,成王龙首领。之后齐家统龙州,整饬纲纪,宣示肃清黑社会,大力扫荡黑道分子;男人只得带领手下逃往大陆,辗转迁徙至艾尔甸,与骨龙及S*K等人结党成群。此时他依旧顺从着快乐欲求,履行组织首脑义务,过着平淡无奇每天。
直到那刻为止。
那个女人——被贫穷父母为区区几文钱卖,成货品。她老是反抗,所以男人亲手拔去她所有牙齿,但她仍不顺从。女人只会面无表情、个口令个动作地完成工作,成最下等货色,在近乎猪圈最烂环境之中迎接污秽下流最下等客人。女人未能免俗地得性
病,无法接客只好改做下人工作,照顾新货品。女人对着碰巧重逢男人露出会心笑,如此说道:
才不会任你们摆布。要辈子含着那些下流胚子屌替你们赚钱,直到老、没用处为止?别开玩笑。但想活下去,不想死,才不死,所以就是喝着沟水也要活下去。总有天会逃离这里,重获自由。
之后,男人时常来找那个女人,理由他并不明白。是认为若能令这个不屈不挠女人屈服,便能得到莫大快乐?或是肤浅地期待女人能多少填补他空虚心灵?抑或只是时兴起?
然而,女人病情恶化,越来越衰弱;她痛苦不堪,成绝望俘虏。男人极不甘心,看着日渐消瘦女人,只觉得万分焦虑。你只是耍嘴皮吗?你不是说要逃出去吗?终于,只能等死女人被丢到贫民窟之中,那是男人生长地方。
「呦!荆!」
开门走进房间,是个和小孩般高男人;他脸也和小毛头样,灵活眼睛犹如小动物,表情千变万化。他平时总穿着厚重衣物,纵使盛夏亦是身着连帽大衣,但现在身上却只有汗衫加四角裤。他拿着毛巾擦拭半湿头发,似乎才刚出浴。这个位于黑市正中心据点虽小,设备却是应俱全。
「个人喝酒啊?」
「嗯。」
荆王嘴上这回答,其实摇曳于掌上杯中物几乎没减少,已化为无味加水威士忌;看来冰块已融化段时间。荆王犹豫秒钟,口气喝干它;如他所料,果然难喝得要死。他甚至觉得泥水还要来得美味许多。不过,托这杯酒福,让他成功地拂去不
男人找到女人,将她带回家中。
他为何这做?
男人找遍理由,对女人说些愚不可及故事。
他出身、为生存而犯下无数罪行、长年以来地痞流氓对他施加,bao行,以及他冷酷复仇。
女人总是默默地倾听,时而以削瘦手指轻轻握住男人手,时而流泪。男人曾经拭去她泪并舔口,是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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