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重要事情,竟然能使得动邵衍亲自动笔来写?!
常军军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连蜂蜡都是用小刀切开,半点不敢破坏。
他心想着会儿看完东西后非得找个相框把这个信封裱起来不可,手上把里头厚厚卡纸抽出,嘴上顺口就问:“难得还那正式送请柬,里头放是什?”
送信佣人理所当然极:“喜帖啊!”
“咳咳咳咳咳!!!”常军军被口唾沫呛到,趴在桌上咳到死去活来,还以为自己听错,虚弱地问,“喜帖?!”
证下这段感情,说实话也没什丢人不丢人。
严父在最底层挣扎过,比起严岱川找个男伴,外面人更乐意笑话他拿不出手出身,邵家受到嘲讽也绝不可能比邵父落魄时更过。邵衍和严岱川早事业有成,强强结合,想说酸话人多少也要掂掂自己分量。
严岱川激动极,又是印喜帖又是安排场地,他罗列出来需要邀请朋友列出长长名单,然后在权衡利弊个个勾除掉。
邵衍原本对此是不太上心,看严岱川高兴成这样,多少也受到些鼓舞。他对这方面细节不太解,也不擅长安排工作,便包揽下写喜帖工作。
受到喜帖朋友们开始相当莫名其妙。
来人笑眯眯。
他想起那个给他心里留下无尽阴影喜欢拿皮带抽人小年轻,心想着那样人娶该是什老婆啊,打开喜帖,看到落款人处,咳整个人瘫软下去。
两个新郎,个是邵衍,个就是他哥们……严岱川……
天哪!!!!
常军军跪地嚎啕起来:“兄弟
印着御门席招牌图样信封看起来十分古朴,素色纸,边缘处勾勒出细致花型,背面还上封蜡,由邵家或者严家佣人送到手上。
没听说御门席最近要在哪里开分店啊?更何况现在御门席开店犯得着用上这招?邵父在外头物色店面时候消息就传出去好不好。开业那天哪怕不做任何宣传店里肯定也是坐不下,当初在g市开御门席时候,省会富人圈里狂欢多少天?
信封表面收信人名字倒是写苍劲有力,看就不是机器印出来手笔,客人们收到信后大都会多看两眼,常军军觉得熟悉,还跟送信佣人逗趣:“这字跟邵先生墨宝真像。”
“就是他写呀!”来送信佣人们永远都兴高采烈。
原本只是玩笑常军军手立刻颤起来,邵衍现在作品在外头价格说是天价点不假。关键问题还不是价格高,而是根本买不到!御门席里从未松口卖出任何字画,邵衍忙着生意,也极少在外头动手写字,业内对他实力评价却越来肯定。东西好、买不到、价格炒高。这样循环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a省书法协会凭借邵衍几幅真迹现在在各种协会中地位也很不般,想看邵衍字儿,除去书法协会和御门席,唯机会,就是站在御门席和御门樽外头盯着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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