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和英听这话哭声就顿,沉默许久之后才哑着嗓子笑道:“不要胡说八道……”
“不是胡说八道。”邵文清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远处厚厚遮住太阳云层上,眼神透出些怅惘,“爸点也不需要们,搬出来吧,大家都过得轻松些。”
车疾驰在公路上,进入市中心,周围人流变得多起来,四处都是林立着高楼。
邵文清看到前面排看不到头亮起红灯车尾,狠狠按两下喇叭,烦躁地靠在椅背上,余光扫到什,迅速转过头
邵文清放学路上接到母亲电话,廖和英在那头和儿子哭诉丈夫连续好多天神经质举动。
“谁知道他在书房里谈什啊?看朱士林他们来,就上去让他们下来吃饭,你爸他直接让滚!当着那多人面,他有没有把这个老婆放在眼里……”
母亲尖锐啼哭声让邵文清忍不住眉头微皱。父亲出院之后性格大变,尤其从邵氏集团管理层位置上退下来之后,简直,bao躁易怒到极点,轻易点小刺激都能让他大发雷霆。家里遭逢大变,邵文清也比从前懂事许多,因为医生说不能让邵玉帛情绪激动,所以家里出什小摩擦邵文清通常都会首先退步。
但最近段时间,连他都开始无法忍受。
家里有个负能量爆棚又心比天高父亲真会把全家都搅合到鸡犬不宁,邵玉帛就像是只自负刺猬,扎伤切关怀靠近人。邵文清觉得他定是着魔,每天不厌其烦地搜索有关邵衍家消息,连电视上相关新闻播报都反反复复地看。家里佣人之前还听邵文清母子话每天仔细筛选掉报纸里有关邵衍家人消息,被邵玉帛发现之后通大骂,当场辞退。
家里再没人敢帮着忤逆男主人,邵文清成天被父亲拉着灌输想尽切办法也要抢回邵氏理论,只觉得身心俱疲,无力招架。
他实在是想不通,父亲已经这样,说话都口齿不清,怎还是如此不肯服输?
邵文清到底是年轻人,被念得多觉得不耐烦,就开始反劝邵玉帛先养好身体再想这些身外之物。哪知道邵玉帛听他劝慰顿时就气得怒发冲冠,痛骂他没斗志不是自己种,又摔杯子又砸椅子,还把邵衍给拎出来和邵文清比。邵文清自尊心下子就收不住,他在学校里天天听各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话,回到家居然也找不到清净!于是和自家父亲恶语相向,也以牙还牙地拿自家大伯成就和父亲比,把邵玉帛气得出气比进气多,差点就躺地上起不来。
邵文清也是动真火,父亲恢复之后就毅然决然地从那个不得安宁家里搬出来。他不缺钱,买到合适安身之所也只是分分钟事情,离开老宅那个宽敞却压抑环境,他整个人就像是重生样解脱。
“妈,爸最近状态很不对。”他打断母亲诉苦,忍不住劝道,“你要不然搬过来和住吧,何苦在家里受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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