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无意识地张张嘴,伸手就要去碰邵衍抓着花瓣纤长手指,哪知道才到半,桌上电话就响起来。接起来听是内线电话,助理在那头小声说:“严董,s市杂志记者们已经来。”
“让
王非木是严岱川从前同学,s市本地人,和严岱川在留学时认识,高材生。严岱川虽然很受不他性格,但对对方才华还是没什话说。那时他刚刚接手严家,政策转风向,他迫切地要把严家生意转移到台面上来。严家小弟们好勇斗狠惯,愿意拿脑子来解决问题没几个,王非木便成替他管娱乐公司最好选择。他行事风格诡奇,却意外能镇得住场,眼光也够毒辣,这多年下来,高向影视也被他发展成业内位列尖端影视公司,旗下捧出不知道多少大红大紫明星。
严岱川却和他相处地非常辛苦,王非木古怪可绝不止体现在处理公事上。对方是自己左膀右臂,又跟着自己从最艰难时期奋斗过来,天性出格作风严岱川忍也就忍,却不希望对方对邵衍也这个样。
邵衍路上问起王非木来历,严岱川简略答两句,见他还在转头朝原处看,面上凛,严肃地告诫道:“没有跟你开玩笑,王非木这个人你有多远躲多远,是在为你好。你要是跟他学那些不三不四,到时候你爸妈那边,可没法交代。”
邵衍倒是浑不在意:“哪有你说那差,这人看起来挺有意思。”
严岱川眉头微皱,捕捉到邵衍眼中两分兴致盎然,心情不知为何跌落到谷底。
他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邵衍几乎是进屋瞬间就找到这个办公室和严岱川共同点。偌大个办公室陈设地干干净净,办公桌、办公椅、待客区规划整齐,除必备用品外找不到任何多余设计。但这些仅有用具质地却无不精致——待客区沙发和严岱川办公桌上都有着看起来不太明显暗纹浮花,整个办公室有将近半展示在落地窗之下,墙壁书架上书从大本到小本摆放地整整齐齐,待客茶几上有两本服装杂志和瓶鲜花。鲜花色泽鲜嫩娇艳欲滴,显然是早上或者刚才刚刚换上,花瓣里还有水珠。
和它主人样闷骚内秀。
邵衍弯腰拨下鲜花,发现是玫瑰后扯下片花瓣放在嘴里嚼嚼,评价道:“你买这花品质不错,花味挺浓,拿来做玫瑰酱味道定会很好。”
严岱川盯着正在咀嚼邵衍,他手上还拿着半片鲜红花瓣,另外半是严岱川眼看着他放进嘴里。鲜红花瓣嫩色嘴唇和雪白牙齿,刚才那瞬间三种颜色碰撞在起,让他眼前阵阵发晕。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下子口干舌燥起来。他盯着邵衍忍不住想要走近几步,那边邵衍还在念叨玫瑰酱作法:“这个花洗干净后直接用白糖揉,糖揉进去之后再连着花瓣起捣烂,层花瓣铺层蜂蜜,泡茶蘸酱都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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