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常乐很有架势地和长辈们点头问好,他穿着打扮比较显成熟,又剃着干净利落短发,五官棱角分明,看起来岁数比严岱川还要大些。他弟弟相对来说看起来就不靠谱很多,蓬松黄发烫小卷,穿着身印满小图腾衣服,脚上蹬是个背后带翅膀运动鞋,耳朵上也穿耳洞,挂着个前后都有圆锥大耳环,耳垂看起来都有点不堪重负。他性格不如哥哥看起来沉稳,蹦来跳去地去和邵母搭话,邵母显然见多世面,也不觉得他打扮奇怪,看严稀性格活泼开朗说话也好听,立刻就疼爱不行,被奉承地嘴都合不上,还非常粗神经地让严稀和严常乐以后多照顾照顾邵衍。
围着围巾在旁低头走自己路邵衍忍不住有点奇怪地看严稀……耳洞
实实,从露出眉眼处还能窥得他出色五官,周围乘客们便都以为出来会不会是某个明星,全程都在似有若无打量他。
邵总管从没有那狼狈过,又是当众呕吐又是以病容示人,谁敢看他他立刻就不善地盯回去,搞得偷看乘客个个都心惊肉跳迅步疾走,仿佛都在赶着去开会似匆忙。
严岱川和父母起等在外面,看到邵家人远远走来立刻就招手示意,站在严岱川手边两个青年盯着被裹成埃及神像邵衍看会儿,心头,满是不可思议:“这就是你说那个表弟?”
严岱川答应声,有些担心地看着邵衍脸上没被围巾裹住部分。他皮肤简直比在a市见到时候还要苍白,点血色也没有,是生病?”
严常乐脸莫名其妙:“就他这个小身板,你至于警告那多次吗?还什让别随便撩他,你得让他别随便撩才对吧?”
“是啊。”严稀也很赞同他哥话,“咱们表弟几岁啊?怎看体型跟个小姑娘似?又戴帽子又戴围巾还穿得那厚,他身体很差?”
呵呵。
严岱川懒得跟这两个不见棺材不落泪堂弟解释。常军军回去之后落下心理阴影可够呛,上次严岱川没空派人去j省,直接打电话跟他说邵衍要采雪,那个成天拽二五八万小子跟火燎屁股似半点不敢慢待,隔天就把冷库车派回来。这两个……估计也得吃点教训才能明白什叫天外有天,就他们眼下这个心态,这天估计也不太远严岱川点也没觉得不愧疚,孩子们嘛,总有天会跌着跟头学会成长。
邵父邵母走近后,他上前就想扶邵衍,被对方摆摆手拒绝。严岱川间目光投向邵母,就见邵母表情忧愁地回答:“晕机。这孩子以前就晕机,以为他失忆能忘记呢,结果还是晕。”
群人挂念邵衍身体,也就没再寒暄。李玉珂边朝外走边跟邵家人介绍那两个陌生青年:“这个是严常乐,老严他弟弟大儿子,那个是严稀,小儿子。他们兄弟俩在s市呆不少年,长乐自己开个做贸易公司,严稀喜欢艺术,现在跟个老师在这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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