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清愣愣,不知道为什心里有点高兴:“……是。”
“你打他电话吧,他爸今天打电话来请病假。们这要上课。”
“对不起。”邵文清道谢后把门关上,路往回走路掏出手机,邵衍请病假?他怎?等到手机屏幕亮起,他下意识点进通讯录时候,才下子顿住脚步。
邵衍电话号码,他从来没有保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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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喝酒时候老说国外个牌子定制手表多好多好,里头潜台词不言而喻。赵韦伯这边安置也并没有从前想那简单,邵干戈那几家老餐厅关系盘根错杂,他手上这些新餐厅也好不到哪去,赵韦伯从前就做管理,现在挖过来之后也不可能只让他颠锅铲,赵韦伯能同意吗?可说让他管新酒店事儿,酒店里那些个高层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这些都是老爷子那里留下旧臣,邵玉帛现在还动不得,看他们架势,颇有要给空降兵穿小鞋可能,想到日后赵韦伯三天两头个告状电话,邵玉帛头皮都麻。
更让他糟心,还有这些天省外那些逐渐有渗透之势民间谣言。
什兄弟阋墙啊,什百年遗产之争啊,乱七八糟言论甚嚣尘上,许多人都对老爷子那份遗嘱里如此偏颇划分大感兴趣。毕竟邵干戈在邵老爷子在世时并不曾出现过劣迹,大房这边和老爷子关系也还算不错,从明面上并不曾看到很明显偏心。这些乱七八糟声音让邵玉帛好几天来都辗转反侧。尤其是看到那些说起邵家家传菜谱时引发争论。
想到这些,他心都凉半截,再看眼前哭地梨花带雨妻子脸,也觉得尤为面目可憎。
邵文清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他悄无声息地关上门,躺在床上时候,面无表情地盯着未完全拉拢窗帘间隙里透出微光。
邵衍哪里有生病,听到早上邵父当着堆人面给学校打电话,副儿子生病心急如焚口气他也是醉。
他本以为邵父看面相是个正经人,没想到竟然学艺不精,没能挖掘到对方潜藏在性格里不靠谱。
虽说古语有君子远庖厨说,但做饭这件事,邵衍从开始就不排斥。最早时候,他甚至无法保证自己最基本温饱,是进入御膳监让他不至于在极寒交迫里挣扎,到后来他撞大运,御膳监大总管破天荒看上他资质,邵衍便凭借着手厨艺
隔天到学校时候,他在文学系楼下驻步良久,还是鼓起勇气朝着文献班小教室走去。他有些话想对邵衍说。
小教室里稀稀拉拉十来个学生,蓄羊胡老教授声音苍哑,邵文清敲开门,整个教室都安静下,老教授问他:“你找谁?”
教室里已经有人认出他是谁,时间切切私语声不断。
邵文清没在里面找到邵衍踪迹,犹豫两秒钟,还是开口问:“邵衍今天不在吗?”
“他请假。”羊胡子老头眯眼看他,片刻后恍然,“哦,你是邵衍他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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