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儿子,李玉珂眼神也柔和很多:“都二十七,比衍衍大八岁。”
“现在严家生意已经交给他?”邵母得到确定回答后,忍不住就有些羡慕,“真是能干。家衍衍要有小川半分好,也不至于操心那多年。”
躺着中枪邵衍:“……”严岱川?呵呵,这哪位?
李玉珂表情却有些奇怪:“好什啊,闷葫芦似,也不知道像谁。衍衍哪里不好?看他也稳重着呢。”
邵母心想着那是现在,你不知道他以前德行呢。这念头闪而过,她又有些欣慰,从摔那场之后,邵衍行事作风比起从前来真是凝练太多,这个时候便也没想着再谦虚,只出声招呼:“这个点钟来,都没吃饭吧?家里还有点家常菜,都是衍衍亲手做,味道还不错。留下来吃点吧。”
邵母结婚那天,也是这样黑西装保镖送来整车嫁妆。邵母默不作声地收下,父亲临终前话像句魔咒,但她心中始终是有着这个姐姐。
再回首几十年,姐妹相见,邵母才猛然明白到自己心中这多年,其实点也没放下过对对方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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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珂替邵母抱不平,说要教训邵玉帛家,但事实上连邵衍都知道,这句话做起来并没有说出口那简单。
邵家三代人积累下权势不是说着玩,严家在黑道声名显赫,可发家毕竟不过二十多年,新贵和旧权碰撞恐怕很难单纯用胜负二字形容结果。
李玉珂直拉着邵母手,到这个时候也没松开,闻言直接回答
邵母也叹息,反倒来劝李玉珂:“算啦,们也没有证据。老爷子遗嘱白纸黑字在那,有问题又能怎样?邵玉帛现在正风光,和他对上,你们也未必能落到好。”
李玉珂沉默,邵母说确实是实情。来找邵母之前她就打听过邵家遗产里这些弯弯绕绕,自然对很多内情也若指掌。邵玉帛当初继承邵氏出示是具有法律效应遗嘱。这就是最难办环,A市负责遗嘱公证部门内关系很复杂,有些人未必是严家能轻松吃下,背后再站着个累积近百年人脉邵氏集团,手握邵氏百分之五十股份邵玉帛在如今A市已经拥有极大话语权。就连严家,也不能轻描淡写地将此视而不见。
邵父试探问:“A市管不,再往上……?”
李玉珂没说话,严颐思索片刻之后,还是实话实说:“往上关系更深。你恐怕不知道,你那个弟媳妇廖和英,他爸廖德好像遇到贵人,儿子说他们家现在连在B市都势头很大。”看邵父满面都是惊诧,他又抬手拍拍邵父肩膀,“你也别急,儿子明天就能从B市回来。他认识人多,对B市那边大关系也解,让他明天直接到咱家,有什问题家人坐下来起讨论。总能多点主意。”
“你儿子?”邵母立刻就有些激动,“是小川吧?小川该多大?记得他比衍衍大好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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