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爷子是个掌控欲极强人,在去世之前集团里所有股份都没分给两个儿子丁点。这也导致邵干戈现在活动起来十分束手束脚,大房这边目前只有遗嘱里划分百分之五股份,股份少就没有发言权,集团里人哪怕明知道不对劲,也未必有人敢出面替他们家说话。
邵母想明白其中利害,也知道这局翻盘恐怕是难。
在邵衍面前佯装出轻松祥和此时已经扫而空,夫妻俩时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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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盘膝坐在床上,遍遍默念心法。
之急,还是集团里股份事儿。”
邵母提这个就叹气:“以前真没看出来老二他们是这样人。朱士林跟他们是什关系,查出来没有?”
朱士林就是那个在邵老爷子去世后忽然说有遗嘱要宣读律师。
遗嘱经过公证,确实具有法律效应,可邵父并不是那容易糊弄人,遗嘱上邵老爷子签名歪歪斜斜,半点不像是在正常情况下写出来,可经过公正又有集团律师作保,这样份遗嘱绝不是他仅凭怀疑就能推翻存在。邵干戈也曾想过,兴许这份遗嘱就是真呢?邵老爷子确实是对弟弟邵玉帛偏爱些,哪怕工作能力远不如自己,老爷子还是把集团下几家相当有前景豪华大酒店交给他管辖。
可细深想,老爷子绝不是这样意气用事人。
要说来,他自己身世也算坎坷,最开始记忆就是跟着群流民们在逃难。他父母兴许是走,兴许是死,总之,没人知道他们存在,邵衍之所以能活下来,还多靠流民群中个死孩子寡妇。那寡妇因为丈夫和孩子相继离去犯癔症,总是发疯,小小邵衍便因此成人们找来宽慰她替代品。邵衍也是命硬,跟着她有口奶水喝,吃东西却都和流民们样,泥巴树皮填肚子,到最后许多大人都给吃死,他硬是挣扎着没断气。
做流民日子
邵老爷子缠绵病榻已经有好些年时间,前段时间病情恶化,他还曾在和邵干戈单独相处时候叮嘱大儿子日后要好好照顾小儿子。哪怕偏爱小儿子些,邵老爷子也还是清楚小儿子工作能力有限,邵氏被邵干戈爷爷郑重其事地交到邵老爷子手上,这些年,邵老爷子从来将集团利益放在第位。将这样重要责任转交给能力略逊筹小儿子,这并不是老爷子贯以来理智作风。
邵家兄弟关系并不算亲密,平日里交流也远比普通人家血亲要客气疏离。然而即便如此,邵干戈也不愿意将自己弟弟朝那种会向病床上老父亲下手无耻小人身上琢磨。
他有些矛盾,烟瘾又犯,心头盘桓着儿子未来,时间除叹气,竟然也没法给妻子更多回应。
“你也别急,查不出来就算。”邵母顿顿又问:“划给你那几个饭店,你有空也要去看看。想好吗?咱们要不要起诉?”
邵父很是疲惫:“起诉也没办法吧,们又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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