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前不久,他俩还被狗仔跟到共进烛光晚餐?乔治吕记得那几天工作室里不少小姑娘都拿着报纸笑得神秘兮兮,他凑热闹也看两眼,狗仔照片还拍得挺清楚,原上和秦霍距离十分亲密,说话时嘴巴都快咬上耳朵,还光明正大地起朝偷拍狗仔打招呼。
全世界都知道他俩关系不赖,对旁人连看都懒得多看秦霍来工作室几次视察,全程都几乎只跟原上交流。工作室茶水间里话题有时候也很奇怪,但乔治吕和那些明显说着玩儿人心里其实都有数,表现得那光明正大,这俩人压根儿不可能真有什。
而现在……
客厅里这面巨大落地窗在夜晚其实可以映照出很多东西,即便乔治吕刻意不转头,也能看到玻璃倒影中那对在餐厅位置耳鬓厮磨情侣。
原上已经套好上衣,正跟秦霍面对面站立,秦霍明明巨高个头,却非得低头把脑袋埋在原上颈窝里。
乐奔走曾经,对方相较自己成熟得多,便总是爱讲——
“乔,你太幼稚啦!”
乔治吕叹息声,他隐姓埋名,改头换面,隐匿自己过去所有踪迹,就是抱着和陈震宵终此生老死不相往来念头。
假如对方没有找上门,也许那段青春便被隐没在记忆力,覆盖上层又层坚实厚土,最终不见天日。
手臂突然被什东西撞下,乔治吕猛地回过神来,便见那头刚才迎接到大门口大黑狗不知什时候已经踱步过来,踏上地毯,结识尾巴在摇摆中打到自己身体,跟被钢管敲到似疼。
俩人贴近得几乎成个人,压根不顾虑屋里乔治吕存
大黑狗也不认生,主动嗅嗅他,便在地毯上处好几个抱枕垫出来软软位置上窝下来。
“乔先生。”乔治吕盯着威风躺下后露出那半边空空荡荡后腿,脸色莫名地不知想到什,便听到旁边传来声老妇人温柔呼唤,碗热气腾腾汤被递到眼前,“天不早,小原说让您今晚就别走。看您也挺累,客房已经收拾好,喝完汤早点休息吧。”
“……谢谢。”乔治吕怔楞大概两秒钟,才道谢接过汤碗。虽然说起来有点脸皮厚,但他确实不太想走。
这座房子实在是太温馨,在他戒备几十年心防上毫不留情就撕开条巨大创伤。热意像滚热清汤源源不绝灌进身体,这感觉就像二十多年前他还同陈震宵没有决裂时那样,小半生凄风苦雨后,他都快遗忘这是什滋味儿。
汤很好喝,熬得甘醇,熨得胸口发烫。乔治吕停下胡思乱想,终于有精力细细打量自己身处地方。说实话,要不是被陈震宵事情占据太多心神,看到原上出现在这里时他绝不可能只有现在这点反应。这俩人居然是对?乔治吕怎想仍旧是觉得不可思议。但若是仔细分析,他俩事情也不是无迹可寻,毕竟很少出镜秦霍这年来总是频频被记者拍到同原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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