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想看到原上
脸，无果后只能盯着他毛茸茸后脑勺，手指微动，最终还是没忍住盖
上去。
“怎
？”声音温柔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秦霍觉得自己这
刻浸入种微酸糖水里，原上抓着他衣领手贴在胸
上也能感觉出来，他并不意外，认真做音乐圈子里，就连商人也是和普通商人有所区别。除金钱，他们会同时追求很多东西，例如信仰，例如对市场品质坚持。这晚他和梅丝结识很多制作人，却没几个对他提出合作给予直接回答，华语音乐给他们印象实在太根深蒂固，就连四海集团这样巨型企业，也要借助飓风音乐影响力才能被市场所接受。
这现状让他有些疲惫，却又说不出不甘。
那些怀疑眼神和不置可否微笑仿佛都有着无形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
梅丝拽着他到舞台边报名，那里已经挤满同样目歌手，僧多肉少，名额有限，黑胶晚会舞台不是谁都能上去，星光云集之下，梅丝虽然知名，却也不是最有竞争力那拨。
原上在里头看到老华道夫和秦霍，人有些多，不免推搡，拥挤间他和梅丝分开，被推到秦霍身边。从飞机落地后，他俩几乎就没说过什话，此时骤然贴近，原上微仰头望着秦霍脸，时竟说不出话来。秦霍礼服上有股淡淡气息，是独属于他味道，在无数嘈杂声浪中如此独树帜。对方同样沉默不语地看着他，头微垂，头发做固定，比以往散碎模样更加显得气质冷硬，秦霍嘴唇微微抿着，略低眉骨下，深邃目光仿佛能看到心里。
背后不知被谁挤下，原上愣神中个踉跄，直接贴在秦霍身上。
后腰旋即被只钢铁般坚硬胳膊箍起来，秦霍揽着他，带他略微后退几步，眼神不善地朝他背后扫几眼，似乎是想找出谁那没分寸地推到人。
这样姿势让原上可以轻易地看到秦霍肩膀，秦霍比他高，骨架也大圈，上身被礼服良好裁剪勾勒出来，肩膀笔挺又宽阔，给人种说不出安全感。可能是因为刚才寻求合作受挫，又可能是整晚看着那个艳光四射美人与对方形影不离，原上自认坚硬内心忽然便裂开道缝隙，涌出无穷无尽委屈来。
他垂首将前额抵在秦霍肩膀上，手上行，拽住对方礼服衣领，紧紧地纂在手心。
那种从未在对方身上感受到过沉闷气息让秦霍心中惊，脸色微变，就连看着他和梅丝在块憋闷都被打散，胸口被浓浓担忧填满。这是怎？刚才不是还和人说说笑笑挺开心吗？原上蓬松头发挠在他脖颈和侧脸上，软软，刺刺，带着洗发水和定型液香气。秦霍扫眼周边人群，老华道夫借由权利直接为自己带来女歌手填上名字，此时正笑容暧昧地看着自己，换做往常他定不自在极，此时却点特殊感想都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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