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越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因为原上使坏微笑脑海空白瞬,等回过神来,已经被拉上床,面对面坐在原上腿上。
原上靠在床头,手摆弄手机,手揽着吴晓越腰,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这莫名其妙生什气?”
低沉声音入耳,吴晓越就跟被针扎似疯狂挣扎起来,他连滚带爬翻下床,脸羞愤地整理衣服,憋好半天才憋出句:“神经病!你是不是变态啊!?”
手机开机,原上抽空看他眼,被这可爱反应逗得笑出声来。吴晓越又气又急,偏偏忍不住盯着他,只能满脸通红地发脾气:“你笑什笑!”
“饿。”原上注视他目光三分钟纵容两
合起来,开始相互之间真正厮杀。
八强赛结束之后,原上只剩下位原本同组组员。
就是现在这个名叫吴晓越美少年。
原主假唱在选手里不是秘密,可以说凭借实力留在舞台上选手估计没个喜欢他。记忆中吴晓越对他也直很不客气,这种不客气中更夹杂着厌恶和轻蔑。所以虽然两人同组,但除非必要,吴晓越绝不会主动和原主说句话。
今天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竟然径直找上门。
吹风机嗡嗡鼓噪,纤长白皙手指在短而柔顺黑发间穿梭,湿漉漉发梢淌下水痕,顺着鬓角滑过原上精致下颌线条,盈在锁骨窝窝里,借着摇晃又荡漾出来,最终隐没进T恤领口中。吴晓越盯着那些灯光下若隐若现水光,直到原上吹干头发,不紧不慢开口:“有什事吗?”
对方声音比平常低哑,听上去冷静又性感,吴晓越惊醒过来,难以置信自己刚才沉迷状态,立刻将目光从原上身上移开。他顿顿才想起自己来意,重新酝酿出嫌恶目光,说:“从十六号起到今天,你共缺席五节形体课,五节声乐课,三节礼仪课!你他妈搞掉那多人白占个名额又不去上课,今天连他妈下午彩排都不去!不想呆这儿你干嘛不早点走?将老师都他妈要被你气死知不知道!”
将老师就是原上和吴晓越这组评委,全名将敬,十来年前也红极时,现在四十多,过气得还不如刚出道小鲜肉,在四个评委中也算食物链底层。原上重生前靠着编曲能力在音乐圈地位超然,哪怕现在穷二白,将敬这种程度小歌手也还不至于放在眼里。所以他听到吴晓越责问,心中简直毫无波澜。把已经断电关机手机充上电,他注意力全放在自己又开始泛起饥饿肠胃上。
吴晓越见原上全无回应,简直气结,他几步上前走到床边抬手掌拍在床头柜上:“原上!他妈跟你说话呢!”
对方捱得极近,原上不得不抬头才能看到他脸,吴晓越表情气鼓鼓,眼睛又大又圆,皮肤也因为愤怒涨成粉红色,像极在朝自己发脾气小情人。原上对美人向来宽容,当下也不生气,好脾气地笑笑,抓住吴晓越手腕朝自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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