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进入正确
店铺是转为正式顾客唯
途径。”
傅闻声懵逼道：“如果没法转正呢？”
仿佛听到
他话，黑塔十分人性地回答：“游戏失败，玩家立刻离开圣诞老人奇趣商业街。”
——原来还是不会死？
这句话在四人脑海里同时响起。
以目前局势，宁峥如果想合作，就意味他暂时放下之前和唐陌结下梁子。换做白若遥，他或许能腆着脸合作，出这扇门扭头就把唐陌卖。但宁峥做不到，他承人情，就不好向唐陌报仇。他并不想因为这个没有生命危险简单游戏就和唐陌握手言和，他想做事情还有很多。
宁峥声音平静：“不用。”
年轻女人：“真不用？”
宁峥警觉起来：“你想说什
？”
女人笑：“没什。只不过圣诞老人是黑塔世界最强大几个BOSS之，在他游戏里还是小心点为好。”
有顾客从门里出来逛街买东西样，嘈杂说话声流入每个玩家耳中。群长相模糊红色光人陆续进入店铺，购买自己想要东西。
他们速度竟然比第轮更快。
如同片片红色落叶，哗啦啦地从玩家眼前翻滚而过，令人眼花缭乱。傅闻声瞪大眼睛看着，他想学年轻女人尽可能地多辨认出几个光人，可他才分辨出二十个人就感到头脑爆炸，双眼干涩。
光人们轰隆隆地成批出现，又轰隆隆地成批消失。
唐陌眼中充满血丝，在最后个光人抱着礼品盒消失在光门里后，他闭上眼睛缓许久才缓过神。唐陌看向年轻女人，对方朝他点点头。两人悄声交流番，唐陌低声道：“果然是这样吗……”
在黑塔这句话落下时候，糖果屋棉花糖大门上，忽然出现两道红色光点。光点隐去，出现在众人眼前是两个麦芽糖做成小转盘。上面个转盘平均分成两块，左边写着“左”，右边写着“右”。下面那个转盘则分成四块，用糖汁在每块上分别勾画出个Q版棒棒糖、巧克力、蛋糕和礼品盒图案。
转动转盘，可以让指针指向任意小块。
宁峥正准备开口，忽然大地轻轻震动下。
唐陌：“来。”
四人立即以最快速度凑到窗边。唐陌和傅闻声边，年轻女人和宁峥边，他们各自从扇窗户向外看去。这次，虚拟顾客出现速度更快，他们进入商店、买东西速度也更快。仿佛被人按下加速键，红色光芒重叠在起，连辨别出有多少人都十分困难。
傅闻声很快就看得两眼干涩，好不容易熬过这五分钟，只听黑塔冷冰冰地说道——
“分钟后，请所有预备顾客选择进入正确店铺。”
宁峥握紧手指。
黑衣女人：“第三遍再确认下好。”
唐陌：“嗯。”
这次黑衣女人再走到宁峥身边，没有停住脚步。但是她走过去后，又回过头：“你还是不想合作吗？”
宁峥沉默许久，转首看眼唐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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