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
走廊上，三个人站得并不近,以等边三角形位置站着。唐陌站在走廊中央，白领女后背紧贴着墙壁上油画。这娃娃脸青年靠着彩色玻璃窗，见唐陌二人都看向自己，他目光微微抬起，视线往上撇
眼，笑道：“布鲁斯。”
白领女惊讶道：“你是外国人？”
现在留在华夏外国玩家很多，阿塔克组织里就有两个（杰克斯和莉兹）。很多外国人在游戏开始时身处华夏，事发突然，他们短时间内无法回国，自然只能在华夏进行自己游戏。
只是这娃娃脸青年看上去点都不像外国人，普通话也很纯正。
娃娃脸青年看着白领女，仍旧古怪地笑着，没有回答她问题。唐陌顺着他刚才视线看去。只见在这堵挂满名家油画墙壁上方，有座手工精湛立体浮雕。精细花纹和优良雕刻手艺将只小小黑色蝙蝠还原出来，张开瘦瘪双翼，悬挂在墙壁顶头，活灵活现。
唐陌看看白领女头顶，再看看娃娃脸青年头顶。他收回视线,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否认。
白领女见唐陌默认,又看向娃娃脸青年。
这个高高瘦瘦年轻人从刚才开始，就直倚着窗户。他站得歪歪扭扭,笑嘻嘻地盯着唐陌和白领女。他这副吊儿郎当模样令白领女皱起眉头，道：“现在
们三个人头上都是这个符号，不出意外,应该是队友。认识下吗？”
唐陌看向白领女。
白领女主动道：“姓王。”说完,她看向唐陌。
这蝙蝠像只有人类巴掌大小，静静地矗立在那。唐陌看着它时，莫名觉得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心头。嗖！黑色蝙蝠小眼睛似乎突然动下，转向唐陌。唐陌立即看回去，却发现好像是自己错觉，这仍旧是尊没有生命小石雕。
观察会儿，唐陌收回视线，看向娃娃脸青年。他淡淡道：“布鲁斯·韦恩？”
娃娃脸故作惊讶：“你认识？”他拙劣演技比铁鞋匠还要差劲，就差直接在脸上贴上四个字“在演戏”。
白领女听到这个熟悉名字还没反应过来，她目光在唐陌和娃娃脸身上徘徊：“你们认识？”三人小队，如
地球上线后,唐陌经历每个多人游戏，在开始队友们都会介绍自己,互相认识下。多人游戏般都需要合作,这是种拉近关系方式。起初那些玩家还会认真介绍自己名字、身份,没有太多戒备。随着时间推移,唐陌遇见玩家越来越多疑，再也不会泄露太多信息。没想到这个女玩家已经开始不说名字,直接说个姓,就算自介绍。
这就是达到攻塔水平玩家。
唐陌想想,本想说自己姓莫。但是他想起傅闻夺曾经说过：之前通关黑塔层玩家都知道有个叫做‘陌陌’人,通关困难模式攻塔游戏。
唐陌顿片刻,道：“姓赵。”他随便找小胖子姓冒充下。
白领女点点头，再看向娃娃脸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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