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从头发上摸下支发簪:“这是师父送及笄礼,你拿这个过去,师父就不会疑心你身份。”
簪子很朴实,并不华丽,看上去有些老旧,在昏暗灯光底下,根本看不清它材质,黑黝黝团,只是有些沉,十分坠手。柳蓉笑笑:“这簪子不是金也不是银,是师父亲手用寒铁做,大周唯此件,故此绝不会有仿冒品。”
许慕辰依依不舍看柳蓉眼:“唉,又有些日子看不到你。”
玉坠默默跳到旁石板上,不忍直视许慕辰表情,也不忍卒听他甜言蜜语。
这表情配合着言语,真是恰到好处,好像有种离别失落感,又有种说不出情深意重,玉坠在旁边瞧着,心中暗道今晚自己真是来错,早知道许侍郎会路花痴跟着过来,自己就该舒舒服服在被窝里睡觉。
很有把握:“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许慕辰眼前瞬间出现个中年儒士模样,羽扇纶巾。
“太好,将这花瓶画下来,让你师爹去参详。”许慕辰眼睛发亮,没想到大周还有这等能人,看来高手在民间啊。
“不必,这里有张花瓶图。”柳蓉伸手摸进中衣,悉悉索索阵,从里边摸出页纸来:“最初来京城就是为偸这花瓶来,那人本是与师父接洽,师父想让来京城开开眼界,故此将这任务交给。”
其实师父主要该还是想要自己来苏国公府看看父母吧?要不是当初她就不会叮嘱自己,定要她亲眼看看苏国公府大老爷与大夫人生活得如何,除对于旧情人关心,更多只怕是她心中有份内疚,想要自己与亲生父母接近二。
“这都十二月初,转眼就要到年关,你这货郎还来宁王府卖东西?人家肯定会疑心,谁不在家中过年,却到外头到处转,也挣不到多少银子。”柳蓉嗤嗤笑:“你莫要以为宁王府丫鬟婆子都会抢着来买你东西。”
“可是今日做
想到师父玉罗刹,柳蓉心中忽然便酸酸片。
虽然自己不是她亲生女儿,可师徒两人相依为命这多年,已经胜过亲生母女。柳蓉抓紧那张纸,咬咬牙:“许慕辰,你赶紧带着这张图纸回终南山去找师父师爹,让他们仔细看看,是不是能找出什破绽来。”
想想,柳蓉摸起桌子上边放着毛笔,在那张图纸上画来起来,许慕辰站在旁看着,虽然分明知道她在画上终南山路径,可脑海里想到,却是和离书上那只大乌龟。
“你到终南山下,就去问问山下村民,三清观怎走,到那个路口往北,行走约莫五六里便有个湖泊,你从湖中央处条小路上去,行到半山腰,可以见到片竹林,拐进竹林再走两三里山路便能见到幢屋子,那就是师父住处。”
许慕辰接过那张纸,点点头:“好,即刻动身,快马加鞭去终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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