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难道是为那个花瓶上山来?
她翻身上马,飞快朝家里冲过去:“师父,师父!”
空空道人有些莫名其妙,可见着柳蓉那紧张样子,也赶紧骑马追上去:“蓉丫头,小心些!咱们起回去,别落单!”
回到家时候,切都已经晚。
早上出发时候,黑色屋顶上淡淡白色炊烟未散,而此时,几幢屋子已经被夷为平地,到处都是断桓残壁。
眼?”空空道人补两拳头,又扔个银角子到柜台上:“拿去买点跌打损伤药搽着!”
见着有银子,老板娘扑过去攥到手里,眉开眼笑:“客官,你再打两拳头,再给个银角子吧。”
……
将东西都买好,两个人骑马朝终南山跑过去,空空道人心情愉悦,边赶路边吟诵着《道德经》,柳蓉瞥他眼:“师爹,你都说过不做道士。”
“哦哦哦,给忘记。”空空道人哈哈笑,眼睛望向前边山路,快活得似乎要轻飘飘飞起来,辛苦十几年,终于要尝当新郎官滋味,谁都不能理解他此时激动。
“师父!”柳蓉眼泪瞬间落下来,她迅速朝那堆废墟跑过去:“师父,师父你在哪里?你快些答应句!”
空空道人发疯般,扑到那堆瓦砾里,徒手开始搬开砖块,边发出撕心裂肺般喊叫:“阿玉,阿玉!”
那声音,就像受伤野兽,凄凉而悠长,几乎要将柳蓉心撕碎,她跪倒在地,跟着空空道人起,边流着泪边拼命挖着那些倒塌砖石,
她不能失去师父,不能。
“师爹,有人去终南山!”柳蓉眼睛落到山路上,灰白路面上有几行马蹄印,看上去极浅,应该是上山有段辰光。
空空道人挑眉:“难道是有人知道与你师父要成亲,赶着上去恭贺?”
“不对!”柳蓉跳下马来,仔细察看着那些马蹄印:“师爹,你瞧,这边行马蹄印形状跟那行是相反,如果没猜错,那几个人已经下山,肯定不是去恭贺你与师父新婚大喜。”
“蓉丫头,你说得没错。”空空道人皱皱眉头:“这个时候,怎会有人来终南山呢?”
十月天气,终南山这边已经渐渐寒冷,再过得大半个月,每日下大雪,就快要封山,故此很少有人这时候要终南山上去。柳蓉看着那几行凌乱马蹄印,心中忽然升起种不妙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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