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吊!”柳蓉手就将窗户撑开,飞身跃进去,把捞下那白绫上吊着那个人,飞身下地。
伸手探,还有气息,柳蓉赶紧掐住她人中,就听喉间阵咯咯作响,那姑娘慢慢张开眼睛,见着柳蓉在自己面前,低低惊呼声:“……这是到阴间吗?”
柳蓉伸手摸摸自己脸孔,自己长得像牛头还是马面哪,怎会让这姑娘问出这样话来?她闷声回句:“姑娘,这是在苏国公府,你什事情想不开要上吊哪?不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你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富贵气息,又何苦想不通?”
那姑娘捂着脸哭起来:“若是不能跟王郎在起,生不如死!”
看来自己是遇着个痴情,柳蓉怜惜看她眼,正准备劝上几句,就听着有拍门声音:“姑娘,姑娘,你在里头作甚?快些开门让进去!”
夜,寂静夜。
明月照在琉璃瓦上,冷清清发着光。
条黑影从琉璃瓦上轻轻掠过,没有丝声响,就如轻风刮过,无痕迹。
站在屋檐上,四处望望,柳蓉叹口气:“京城里这些勋贵园子,怎就盖这大个?让人都找不到要去地方。”
到京城才两天,柳蓉便已经将京城走大半,有些地方还走两回。
柳蓉蹿到门边将门打开,个丫鬟冲进来,捉住柳蓉手不放:“姑娘,吓死绫罗,还以为你想不开……”她抬头看看床上坐着苏锦珍,又看看柳蓉,不由得惊奇得张大嘴巴:“你、你、你不是们家姑娘?”
柳蓉总算明白为何苏锦珍问是不是到阴间,原来是自己喝她长得模样!柳蓉自幼在山间长大,只在溪水里看过自己倒影,根本不知道自己长什模样,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她与面前这位苏大小姐是长得样样,就如是个模子里刻出来样,就是声音,也是样样。
当柳蓉正在感叹这世
这次来京城,柳蓉肩负两个任务,首要任务是要将只半人高粉彩双轴瓷瓶偷到手,还有桩任务,就是要帮师父来打探下,苏国公府那位苏大老爷与苏大夫人生活。
柳蓉实在觉得奇怪,为什师父要她来打听这个,不过她还是很顺从答应,师父之于她,就是最亲人,自从来到大周,她便与师父生活在起,师父就是她亲娘,亲娘要她去做什,她就定会去做什。
脚尖从光滑琉璃瓦上溜过去,柳蓉站在座绣楼边缘,用脚勾住横梁,倒挂金钩翻下去,身子就如卷起珠帘般节节放下去,柳蓉眯眯眼睛,透过那茜纱窗户,就见屋子里影影绰绰有个人,正浮在半空中。
没想到苏国公府也有这般身手好人,竟然能练到这般上乘武功。柳蓉擦擦眼睛,用根簪子将纱窗挑破,眯眼睛往屋子里看,她惊得差点从横梁上摔下来。
那人,吊在根白绫上,悬挂在屋子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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