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原因,日奈子果然发出讶异声音,猛眨起眼睛。
「喔,那还真稀奇呢。你到底弄出什事情?」
「嗯,昨天……」
真由边擦眼泪,边结结巴巴地说明。
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饭后,她帮忙收拾时候。
「等下,等下,你是怎?」
和尸体样趴在桌子上真由缓缓抬起头。看到她脸,绫川日奈子卯起劲皱眉头问:
「啊——啊——真是,露出这种惨兮兮脸。怎啦,你碰到什事情?」
「唔唔,日奈子……已经不行……」
真由哭得又重又红充血眼睛里,又浮现出新眼泪。
真由专注地、拼命地、求饶般不断在赔罪。
燃耗,峻护露出却不是原谅地笑容。
「为什你总是这样——」
他露出悲伤而充满无奈目光。
「——!」
真由闯祸
拳头打在地板上声音,比想象中更让人不舒服。
「不应该这样吧……?」
蕴含着怒气峻护低吟,挥出拳头依旧搁在地上。
没错,他蕴含着怒气。这是月村真由第次看到,二之宫峻护表现愤怒方式。
真由和峻护收完餐桌上剩下餐具,在流理台洗干净之后,又用布把水分擦干,跟着便将餐具摆回柜子里。真由会主动接下摆回餐具工作,并没有太深用意。理由相当微小,单纯是因为她站比峻护柜更近,如此而已。为把餐具摆回出轨中比较高位置,或许这仍算项难度颇高工作。但是大概也没人能怪她。
简单来说,那纯粹
「好啦好啦,知道。总之你先把事情讲清楚吧。连原因都不知道就要看你哭,也只能投降啊。」
「唔——对不起……」
呜咽真由吸着鼻子说:
「其实,惹二之宫生气。」
「——咦?他生气?那个二之宫会生气?」
对真由来说,这股冲击比直接被峻护发脾气更强。知道让峻护露出那种脸原因在自己身上,阵强烈悔意涌上让她心头。但真由不知道怎安抚对方难过心情。她只能愣着承受那道目光,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
隔天早上。
「早安——真由……唔哇,气氛好阴沉。」
在神宫寺学园年A班教室,朋友对真由讲出第句台词就是如此。
「对…对不——」
她把二之宫峻护惹火。这项事实化成令人无所适从冲击,扑向真由。受刺激过度她没办法正常思考。虽然真由也曾担心,自己是不是迟早有天会闯祸,接过却真成真。她心想:总之……总之要先道歉才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二之宫!」
在二之宫家厨房,打破各类餐具散落地,而真由瘫在滴有血迹地板上,除赔罪之外什也没法做。腰软掉她,两腿根本使不出力气。恐惧侵袭真由全身,发抖连牙齿都在打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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