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良蹲着给他上药,把裤子给他穿起来,掏掏兜,掏出几张十块钱出来塞小孩手里:“今晚住这儿,明早送你去医院,你要是下回没饭吃可以去找警察,别偷东西!跟你妈学什德行!”
路德良并不说话,路文良给他钱,他就收,看哥哥走在前面领他去唯有床厢房,他沉默着,忽然来句:“你也没有妈说那坏。”
路文良回头凶神恶煞瞪他眼:“别和说你妈,最恶心你妈,你要是和他学,也恶心你!”
路德良低着头,小声说:“妈有时候是挺讨厌,但她对好。”
路文良不讲话,他能说什呢?母亲在孩子眼里最为伟大面从来不是她品德好?对他好,这是最好理由。
重要起来。
但生意不好,租金照样要缴,不光要缴,赵王八今年还要涨房租,从三百个月涨到三百五个月,从年初就开始不歇通知夫妻俩。
涨房租是房东事情,要做生意就继续给,给不就麻溜滚蛋,路家生意不好给不起房租,赵王八却不愿意通融,租约到期限前十天就三顿饭催着交账,夫妻俩暂时给不出那多来,只好先拖着,可赵王八这人简直坏绝,租约明明还剩下五天,他却叫帮子人要把夫妻俩赶出去,问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找到新租客。
乱七八糟小东西被丢街道,路功再怎窝囊也必须爆发,他挽着袖子和赵王八狠狠地打架,却没料到赵王八带着那群打手也不是吃素,反倒被打头破血流,当晚被人带到县里去治伤。赵春秀急没法子,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到乡里娘家借医药费,甭管怎样,人还是要治回来。
路德良跟着车起到县城,在医院里等到下午他妈也没到,小孩儿饿得不行,不知道从什地方偷包挂面,个人循着记忆竟然也找到周口村老宅来,因为老房子院墙不高,他搬几块砖头,还真爬进来。
看路德良逆来顺受样子他也骂不下去,进屋给小孩铺床,盯着他上床,路文良心有点
刚刚噗通那下可给他摔不轻,可饿极人真是有潜力,五六岁小孩在家也干活儿,于是忍着痛竟然就升起火开吃。他油盐概没有,原本是打算吃开水面。
路文良听他结结巴巴说这些,虎着脸也看不出表情来,闭闭眼睛睁开,他掉头回房间。
路德良似乎也不受哥哥冷淡影响,依旧抿着嘴站在原地,不知道小孩儿受多少冷遇,小小年纪竟然也宠辱不惊起来。不得不说人这东西阅历真是随着挫折走,他如今神情,反倒和路文良以前有点相像。
唐开瀚也探头出房间看,路文良开主屋灯,没会儿拎瓶药酒出来,回厨房没好气和路德良说:“撩衣服!刚摔哪儿!?”
路德良同样没好气把自己裤子给脱下来,大腿上伤倒是不重,青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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