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自己当病号看,路文良笑得挺贱:“腿早好,教官您放心把,碰到自己觉得受不大训练提前会跟您说,这种跑步什,还能撑得过去。”
唐瑞安想要劝他,被堵着嘴给拖走。
腿上那块疤,永远只能是疤,不可能成为让自己与众不同理由,既然想要放开过去,首先要做,肯定是遗忘自己曾经受到伤害。
他现在过还不好?够好,该知足。
领域抱有美好信心。
他跑肝肠寸断,岔气岔想哭,脚上跟灌铅似地,但据监视教官大声嘲笑之后,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过半个星期,场地落实下来之后,他们军训地会被改成荒郊野岭无人村,现在这些体能测试只是开胃小菜,在之后,还有更让人意想不到……
在第圈回来时候许多负重就被丢下,第二圈来回时候几乎没有几个人还背着背包,第三圈除几个运动出色汉子之外,已经有大部分人开始面无人色,第四圈……路文良可耻倒下。
他躺在阳光直射水泥地上,感受着后背更加炽热碳烤,个激灵又爬起来,半死不活钻到树荫底下。
唐瑞安在另队,跑过来看他这个模样,赶紧出面和教官说:“教官,哥他腿脚有毛病,才治好没多久,他训练是不是可以放放?”
大概是听多这样理由,铁血真汉子不屑瞥唐瑞安眼,轻哼到:“证明呢?没有医院证明你说啥都没用。”
“有证明!”唐开瀚连连点头,“在家里,教官要看可以打电话让人送过来。”
教官这才信大半,回过头看着树荫下擦汗路文良,忍不住挑眉,“那还跑四圈……怎自己都不当回事。”
虽然前头警告过学生们他们有十分大特权,不过那也只是吓唬人罢,这种训练能不出事肯定是尽量不出事才好,教官也不想惹麻烦,领着唐瑞安走到路文良休息树荫下面,问下情况。
哎哟,路文良立马站起身来,把唐瑞安朝着身后拉,他作为个男人,这种程度训练还撑不下,还有什脸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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