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功把拽住她:“行!还闹什闹!”
“那就随他们欺负啊!”赵春秀眼眶发红,神色狰狞,“你看孩子都被打成什样
棉絮上团青黑色污渍,水淋淋,大概是被赵春秀洗过。
路功大叫声蹲在地上气用脑袋朝着墙壁砸,砸额头红彤彤才好歹冷静下来。
“欺人太甚!!到底是谁!!?”
赵春秀红着眼睛:“谁知道是谁啊?楼上三四家人,骂半天也没有承认。”
才说着,门口阵开锁动静,伴随着哭声。夫妻俩回头看去,路德良声灰扑扑,抹着眼泪垫脚把钥匙从孔里拔出。
横软蛋,在外事情全然靠不上他,然而因为前几天赵春秀堂兄被镇上派出所辞退事情,镇上警察局对她来报案所说事情都不太上心,只是味回答她说:“没有伤人,无法立案。”
去他妈无法立案!没有伤人他们不管,那非得人死,伤,残,伤害无法挽回再来调查,到时候还有什用!!?
夫妻俩只能战战兢兢住在破窗户屋子里,路功试着去修好主卧,当晚又被人再次打破,他们于是明白,上回滋事绝对不是偶然事件,而是别人蓄意做出。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个人或者说群人在背后阴森森注视着你,在你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情况下,很有可能头顶上悬着那柄刀就会落在脑袋上。
这种恐惧感类似于看恐怖片时无法猜测鬼到底藏在哪个深不可测角落,黑猫声凄叫本来无甚含义,却能让原本就战战兢兢当事人被吓个半死。
赵春秀大吃惊,儿子裤子居然有半条裤脚都破烂!
路德良抽噎着告状:“妈!他们抢挖土车!!!!”
赵春秀瞪眼:“谁!哪家孩子?!你告诉妈,妈给你出气去!”
“彭小胖、周毛毛、临街三娃和土根,还有好几个不认识,他们起打……”路德良撩起衣摆给他们看自己身上淤青,满脸委屈。
赵春秀气得要死,拉他手就要出去找那群孩子找个公道。
赵春秀如今就是这样如履薄冰感觉,尤其是在人群中时候,多欢乐氛围也无法感染到她,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凉。
路功又受气,镇上大队回收当时因为盖水库而闲置耕地,不大不小也有个两亩。那块地路功常年租给户人家种菜,每年也有百五补贴,猛然这样回收去,路功也觉得很亏本,于是找到大队商量是否可以给他些赔偿。
明明同等其他人家都拿到五百块,可大队领导就是不愿意发给路功!路功就算再怎窝囊,到这种时候也是要发脾气,结果就被人抬着丢出来,灰头土脸滚在大马路上,丢尽人!
回到家,看到又是赵春秀臭臭脸。
赵春秀抱着床棉絮满脸阴沉,扒拉出棉絮角和路功哭诉:“楼上人又往下面倒脏水,臭死!肯定是痰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