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良从顶楼拿自己这些年晾晒红豆杉果,有些已经被他拿来泡药酒,老专家们拿着放大镜翻来覆去看几分钟,脸上喜色几乎掩都掩不住。
“小孩,你确定,你们后山林子里全都是结这种果子树?!”
路文良轻笑:“是,
唐开瀚语不发侧躺回去,三个人盖着同床大棉被,靠近唐瑞安那处床板要更温暖些,唐开瀚朝着路文良方向磨蹭着挪过去点,缓缓将自己手臂搁在路文良侧腰。
路文良被痒个哆嗦,抬手把他胳膊挤下来。
唐开瀚不死心又贴近些,让自己整个胸膛都毫无保留紧紧靠在路文良后背,然后伸出条胳膊越过路文良将他虚虚抱在怀里。
路文良不太习惯扭动两下。
然后放弃拒绝,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睡。
面朝墙壁,心跳如同擂鼓震动。
他很难堪咬着牙,因为他实在没想到唐开瀚居然会动手摸他伤疤,这片伤疤驻扎在他腿上多少年?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他只知道每次面对穿衣镜时候看到这片伤疤,自己内心就会重温当初孤独无助时凄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可以话,他愿意付出更多东西来换取自己从未受到过这样伤害,这伤疤对他来说。是折磨,也是个难以释怀耻辱。
唐开瀚盯着他,脱掉外套和背心衬衫长裤,随手抓把路文良放在床头广告t恤套下,然后如同滑溜鱼样哧溜下钻进暖融融被窝里,和路文良相距……不到厘米。
他感觉到路文良异乎寻常僵硬,似乎从自己触摸到那块禁忌疤痕开始,气氛就开始出现某种凝滞,他迅速猜测到自己大概犯到路文良忌讳,于是很小心伸出手,在被窝里,轻轻拍拍路文良侧腰。
路文良哆嗦下扭过头,唐开瀚定有神经病,上床就挠他痒痒肉,烦死。
唐开瀚半抱着他,把脸埋在路文良柔软干爽发顶,眼睛睁老大。
……
……
唐开瀚助理去找学者第二天天刚亮就到,行人压根儿没睡觉,找到人他们连夜就从省城赶夜车回来,到村里时候个个眼圈都是乌黑。
路文良招呼着几个开夜车小伙子去休息,又给他们准备清粥小菜,剩下那些看起来年纪老大老教授却硬是不肯去休息,他们路上来时候签保密合同,然后由助理透露些这次私活儿口风,听说在海川市内居然有规模巨大红豆杉存在,老人家们就没有个不激动。
唐开瀚盯着他很不耐烦表情,小心翼翼说:“你……”
路文良挑眉:“恩?”
“对不起,”唐开瀚缓缓开口:“不是故意。”
路文良盯着他看足足有半分钟时间,直到唐瑞安倒好洗脚水哆嗦着冲回屋子,房门“哐!”声被摔上。
“切……”他才无奈叹口气,重新扭过脑袋,“睡吧,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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