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对唯小儿子那叫个宠啊!从小到大那是连骂都舍不得骂句,两个姐姐都在家里干农活供他弟在县里上学,没成想,赵家小子天生不争气,去县里每天流连歌舞厅,后来听说打什人,反正坐两年牢,出来后没有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赵春秀妹妹刚满十八岁就不见踪影,据说是偷家里钱跑到上海还是广东,所有人众说纷纭谁都不服谁,
赵春秀柳眉竖。
路家门市大铁门忽下被拉开,从里头探出路功脑袋,表情恼怒得不得:“哭哭哭哭就知道哭!败家玩意儿,丢不丢人!快他妈回来!”
“哎说!”赵春秀叉腰眼睛瞪得溜圆,张嘴气半天说不出话,听着周围人窃窃私语和隐约笑声,她气不打处来,回去收拾掉在路上几个包装袋拉着小孩手就进屋去,临,还恶狠狠回头瞪眼站在外头人:“看瞎你们眼!再看啊!”
看她进去,凑热闹众人才有胆子哄堂大笑,几个中年女人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说:“你瞧……瞧她那样子,天老大老二,啊哈哈哈啥东西啊!”
“就是啊,养个孩子跟喂猪似地。”
“路文良!!!小路!!你电话!!”
电话?
停下车伸腿支着平衡路文良有些发愣,谁会给他打电话?
……
……
“这路德良可真够胖,他得有七十来斤吧?他妈咋喂出来啊,是不是给饲料?”
“啊哈哈哈哈……”
老人家凑在起不屑盯着路家大门:“你瞧就娶回来这个玩意儿,他大儿子走,这女人干脆啥活儿也不干,早上看她又去车站坐车到县里,你看她刚刚买啥啦?”
“哼,路功眼睛瞎,把自己儿子赶走,就留下这两个东西,早晚有天得悔死他。”
大家伙又好笑又恨牙痒痒,赵春秀和路功婚姻开始就很少有人抱着祝福态度,赵春秀家在安与乡那就是个笑谈,她爸妈年轻时盲婚哑嫁,互相都不满意,感情自然不好,赵父杀几十年猪,大字不识个,为人粗鲁又,bao躁,还爱酗酒,每天回家不干正事儿,专门喝酒吃饭打老婆,她妈又点自己主意都没有,对什事情都逆来顺受,专业生孩子补贴娘家,家里穷叮当响,却还生大窝养不活孩子,年轻时夭折不少,就活下来三个,包括赵春秀在内,两个女儿个儿子。
赵春秀从县里回来,提着大包小包从车站赶回家门口,看到眼前场面吓跳。
路德良狼狈趴在路家门市外面水泥地上,正在满脸鼻涕眼泪撒泼打滚嚎啕惨叫。
赵春秀惊叫声把手上拎东西全部丢到地上,两步跑过来把小孩把抱起,拍拍屁股上灰:“囝囝你咋?谁欺负你!”
听她这句,周围围观取笑众人就默不作声齐齐后退步。
路德良撅着嘴满脸灰,边哽咽边打着嗝告状:“妈!妈!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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