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好?
他立刻带着哭腔缩下:“爸,腿疼!”
“疼你麻痹!打你两下还说不得?老子养你那大有什用!回去就把你掐死,你以为你找到靠山?告诉你,回家,你死都没人知道!”
他说着走进,抬手还轻柔给路文良
这些回忆,路文良全都不愿意去想起。
每当想起时候,他就恨不得将路功和赵春秀全部砍死在家里。
可是这样不行,为两个自己憎恨人断送掉自己生,前世没有逃离路文良有可能会因为眼界狭隘早晚有天踏上这条不归路,但现在路文良,是在社会中摸爬滚打不知道多少年老油子,他明白人生最重要到底是什,不用葬送自己,他样能让路功和赵春秀寝食难安。
病房里已经没有外人,但药推车上放着个小型采访话筒,上面小红灯暗暗闪烁,路文良能看出来,路功却不知道这是什。
呵。
烟掐,医院里不让他抽,这会儿他嘴上叼着根未点燃香烟,背对着所有人,神色很阴郁。
路文良知道,他定在怨恨自己。
嗤……
还没动手收拾你呢,怨恨个屁啊。
要说父子之情,路文良对路功那可是耗滴不剩。
路文良心下转动,垂下眼,小声说:“爸。”
路功冷眼看着他,病床上儿子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面黄肌瘦,路功于是愤怒,什嘛,原来是在装病算计他呢!
路文良太清楚要如何激怒自己父亲,趁着路功没来得及说话时候,张口道:“这是个人主意,爸,你不要怪李老师。”
路父果然下子眼神就凶狠起来。他走到窗边朝着百叶窗拉扯下,关不起来,也不敢动粗,仗着外头人听不到自己说话,强装出个假笑,声音却透着凶狠:“你给记着,回家,看老子怎收拾你!”
余光看到窗外许多人神色有异,路文良心中挑眉,直播?
上辈子,路文良腿上伤就是靠着自己硬抗过来,老天保佑让他没有破伤风,但之后伤好,腿也开始小瘸,后遗症除瘸腿之外还有风湿和骨刺,每到阴雨天,就让人痛生不如死,饶是这样,路功仍旧没把他当做儿子看过,赵春秀儿子生下来之后被取名为路德良,吸引他全部视线,对路德良,路功可以算是个宽容慈父,唯独对路文良,他却好像要讨债似地从没有个好脸色。
这其中当然有路文良母亲方雨心离开原因,但归根结底,这不是路文良错。
但偏偏报应却真就令他承担,路家生意。赵春秀乡里农活,有人开口,路功就真让重伤未愈儿子去帮忙。
挨几百顿打路文良早已记不清,印象最深是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和赵春秀争执几句,因为过大生日,想要吃个奶油蛋糕。
当天晚上,路功将他绑在楼房楼梯口,抽完皮带之后,就这样吊宿,险些把他冻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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