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溱恭敬道:“回陛下话,臣为银引司指挥使,银引司任何事,瞒不过臣。臣以为,这四人,确实较为重要,尤
徐毖喝茶动作微顿,他放下杯盏,叹气道:“果然如此!早有猜测,但始终不敢肯定。如今看来,此事是真。所以你是觉得,你抓那几个人,会影响到两国战局?”
余潮生不说话。
徐毖:“糊涂!若那四人真如此重要,李景德会允许你抓他们走?周太师会允许?哪怕是当今圣上,都不可能准许你做这等事!他们或许重要,但并非关键,没有他们,未必不女行,只是可能会影响二罢。”
余潮生:“……学生知错。但是若学生真在如今告王子丰状,朝中大臣很难猜测不出圣上在西北布局。”
徐毖猛然明白自家学生意图,他静静地望着余潮生。
余潮生来到左相堂屋,徐相正在翻看西北来军情折子。见到余潮生来,他笑笑,道:“宪之怎来,坐吧。今日可真是忙得很,如今辽帝驾崩,两国战事吃紧,每封军情都至关紧要,不得不看。”
余潮生坐下来,道:“西北战况如何?”
徐毖笑道:“那二皇子耶律舍哥带领黑狼军在大同府参战,辽帝却在这个时候死,你说如何?他又要打仗,又要与弟弟争夺皇位。虽说不知具体如何,但想来辽国很快就会陷入场内乱吧。”
余潮生垂头不语,内心极具挣扎。
见状,徐毖立刻明白自家学生这次是有事而来。他也不逼迫,而是缓缓说道:“宪之,你师生多久?”
。
次日,唐慎从勤政殿出来,刚走出门,抬头就与余潮生撞上。
唐慎微愣,他先行礼道:“下官见过刑部尚书大人。”
余潮生也有些发愣,他抬手道:“不必多礼。”
唐慎:“大人脸色不好,可是身体有恙?”
“宪之啊,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
余潮生呆立许久。
当日,幽州军报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地送到盛京。
同日,尚书左仆射兼银引司指挥使王子丰请求面圣,向皇帝要回被刑部尚书余潮生扣押四人。
皇帝察觉到其中暗流涌动,他笑着问王溱:“子丰呀,这四人便那般重要?”
余潮生:“学生高中榜眼后,有幸得恩师赏识,如今已有十八载。”
“每当你遇事不决时,便会以寡言相对。”
余潮生闻言愣住。
“瞧,就是你如今这番模样。可是遇到什事?”
余潮生踌躇片刻,终是说道:“学生是为桩事而来。学生去幽州前,先生曾说过,能救,只有自己。上月带几个人回来,此事先生您也知晓。但您只知其不知其二,这几人竟然是圣上安插在辽国军情细作!”
余潮生:“近日来公务繁忙,多谢唐大人关心。”
两人寒暄几句,各自离去。
唐慎回过头,只见余潮生迈步进勤政殿,路向左相堂屋而去。
大概是去找徐毖。
唐慎目光暗暗,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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