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福迫不及待地将这斥候官带入垂拱殿中。
赵辅:“是西北大营来军报?”
斥候官跪在地上,高举手中密信:“回陛下话,不是军报,小是接二皇子府上密信。”
赵辅略有些惊讶,他命季福将斥候手里信拿上来。边看信,赵辅脸色迅速沉下去。他双手捏紧信纸,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这薄薄宣纸捏碎。
“废物!”
“未必如此。”王溱轻飘飘地说句,他忽然来兴致,侧身望着唐慎,问道:“在小师弟心中,可也是忠良之臣?”
唐慎:“……”
唐慎默不作声地站起身,在王溱脸颊上亲口,接着道:“在心中,师兄自然是。”
王溱欢畅地笑起来。
西北战事,成如今盛京城中人人关注大事。
已然开始,再争论这些,有何意义。此事未必是祸,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啊!”徐毖转首看向自家学生,他笑道:“宪之,你机会终于来。”
三日后,朝廷召集十万大军,以骠骑将军魏率为督军,刑部尚书余潮生为监察使,路向西,发兵幽州。
唐慎听说余潮生竟然去西北,他惊讶至极。晚上回到尚书府后,他询问王溱道:“你竟然让那余潮生离开盛京?”
王溱正在品茶,闻言他侧过头看唐慎眼:“这便知道?”
唐慎:“怎能不知道,个下午,满朝皆知!”
赵辅忽然大喝声,吓得殿中所有人心神震。
下刻,赵辅两眼闭,向后倒去。季福惊恐地扑上去,用身体当肉垫,这才没让皇帝倒在地上。他吃痛地“哎呦”声,抬头道:“还不赶紧去请御医,请御医!”
所幸这次并非头疾复发,赵辅只是急火攻心,时气息不顺才晕过去。入夜,他便幽幽醒来。这位阴晴不定帝王用阴冷目光盯着福宁宫中所有太监宫娥,这些奴婢个个吓破胆子,连大气都
三日后,画师终于为赵辅画完幅画像,赵辅满意至极,他对那幅画像爱不释手,整日观赏着。他将这幅画像挂在垂拱殿中,每日抬头,便可以看到。
皇帝心情大悦,太监宫女们也因此得福。
季福这些日子也过得极为舒心,他并不担心西北战况,那是*员们该担心事。他只知晓,皇帝如此欢悦,那切定然是无碍。
垂拱殿外,季福对干儿子感慨道:“这日子真是越发舒坦啊!”
话音刚落,季福才嘱咐干儿子谢宝几句,就见个斥候官迅速地从宫门外走来。季福立刻双眼亮。上次西北来军情,皇帝看完军情后,已经高兴十天。如今又来军情,想来定是好消息。
王溱笑道:“皇帝封他为三军监察使,命他去西北,与何干。”
唐慎:“……”
“邢州案,大理寺、刑部还在审理。如今余潮生走,师兄你还打算谋害哪位忠良?”
王溱顿时失笑:“在你心中,那余潮生算是忠良?”
唐慎反问:“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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