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刘杜山忘,朝堂上下谁不知道唐慎当着四品官,却有着三品权。他年纪太轻,赵辅不会轻易给他升官,所以特意派余潮生去担任银引司左副御史,与这唐慎同阶,暗自抬他官阶。
刘杜山:“御史台与户部衙门倒是靠得近,或许唐大人等等,可以和王大人起回去?”
唐慎惊愕道:“师兄回来?!”
刘杜山笑笑,果然,这唐慎与王子丰关系极好,脱口而出便是“师兄”。
刘杜山:“本官今日中午去勤政殿办差,碰巧遇
萧砧急切道:“可不能坏二殿下大事啊!”
十月廿七,盛京城中下今年第场雪。
辽国使臣还留在驿馆,势要宋国给个说法。
唐慎从御史台出来,他撑开油纸伞,正要迈入雪中,只见御史大夫刘杜山轿子从门中而出。御史大夫是三品官,刘杜山也算是唐慎顶头上司。唐慎立刻驻足,朝着刘大人轿子微微作揖行礼。
刘杜山从轿帘缝隙中看见唐慎,他高声道:“停轿。”
事是私密行事,不为人所知。那耶律舍哥偷偷去盛京,必然有所图谋。他们辽国几个皇子不是斗得很欢,还把咱们安定公主当棋子弄死。那何不随他们意?如此,不如将耶律舍哥行踪透露出去。辽国最恨耶律舍哥人是谁?被革官在家王子太保耶律隐啊,还有那耶律隐身后三皇子耶律晗和王子太师耶律定啊。王大人,你可知道该如何做?”
王霄惊讶地看向李景德,他没想到李将军居然有勇有谋,能将计就计,想到这些。
王霄立即道:“下官知晓!”
李景德满意地点点头。
盛京城中,耶律舍哥正在驿馆中,与辽使萧章密谋划策。而他并不知晓,封密信已经随着车茶叶,送去辽国析津府,送到他麾下左平章政事萧砧手上。
唐慎惊讶地看他,只见刘杜山从里头掀开轿帘,笑道:“唐大人是要回家?”
唐慎:“回大人话,正是。”
刘杜山看看天上落下雪,感慨道:“这雪下得颇大,唐大人怎不坐轿子?”
唐慎苦笑道:“大人莫不是在揶揄下官,大宋律例,三品*员才可行官轿。”
刘杜山愣:“倒是忘。”
三日后,耶律舍哥不在析津府消息不知从何而出,传遍整个南京。
萧砧惊慌失色,急忙寻上耶律勤,将这事告诉对方。“耶律大人,二殿下当真不在析津府吗?殿下不是前些日子打猎受伤,来析津府养病吗?”
耶律勤得知此事,也惊骇道:“怎会有这样传闻?”
萧砧听:“二殿下当真不在析津府?”
耶律勤急道:“不在!坏,殿下是从个月前就来到析津府养病,恰恰好以养病为由离开大定府,避开那四皇子和安定公主事。如今消息旦传到上京,哪怕陛下不询问,也会被耶律晗、耶律定抓住把柄,质问二殿下下落。此事至关重要,你做不错,这就去寻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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