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德圆眸缩,静静地看着唐慎。回到幽州数月,他那张粗犷俊朗脸上已经长满络腮胡,遮住大半脸颊。谁都无法从他这张浓密胡子脸上看出他在想什,而李景德或许也不像别人所想那样,蠢笨鲁莽。
良久,李景德问道:“是要急用?”
唐慎:“是防患于未然。”
李景德哈哈笑:“好,本将军知晓。去岁底在盛京,你多番相助本将军。如今不过是个令牌而已,小事,不足挂齿。唐慎,你随来。”
唐慎跟在李景德身后,来到他书房。
次日,唐慎来到征西元帅府,拜会李景德。
李景德并不在府上,等大约半个时辰,身戎装李将军迈着大步,进元帅府。他见到唐慎,开口便道:“唐慎,听闻你昨日在幽州府尹季肇思摆下宴席上,与那苏温允大吵架,争锋相对,不欢而散?”
唐慎第反应:原来李将军还能口气说出两个成语呢?
唐慎叹口气,道:“确实如此,没想到这种丑事连李将军都知道。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李景德摆摆手:“嗨,你哪儿话,也没几个人知道。不过这幽州城可是地盘,什风吹草动能瞒得过本将军法眼?怎着,那苏温允又做什恶事,你说来听听,反正他如今身处幽州,本将军给你出气。”
李将军书房里也放几个大书架,上面摆满书。但唐慎随便扫眼,这些书中包括四书五经,甚至连孩童启蒙《三字经》、《千字文》都摆放在架子上。每本书都崭新光滑,仿佛没怎被人翻动过样,只是装个门面。
李景德取出征西元帅令,交予唐慎。
“此令牌,不可调动千军万马,但在幽州,能助你如履平地。”
唐慎拱手道:“多谢李将军,最多半月,下官原物奉还。”
李景德哈哈大笑道:“没必要没必要,就是个令牌而已,弄丢再造个不样,让别人认准不样就是。你要是弄丢,还可以找那王子丰发脾气呢。你那师兄可真不是个东西,别看是在幽州说这话,哪怕到盛京,当着你师兄面,老子也敢这说!银引司这破玩意儿,弄个莫名其妙银契,搞
唐慎拱手:“多谢李将军,不过是些小事,劳烦将军操心。”
唐慎不说,李景德也没再问。征西元帅每日忙着练兵、抗辽,并不空闲,哪可能真像他说那样整天闲着没事报复苏温允,给唐慎出气?李景德也就是随口说,唐慎不领情,他就算。
“你今日来,可是有事?”
唐慎默默,道:“确实有事。”说着,唐慎站起身,来到李景德面前,弯腰就要行个大礼。李景德急忙扶住他:“唐大人这是为何,这可使不得。你这礼可是拜天地君师,和有什关系,别以为是个武将就不懂,你有何事,说就是。”
唐慎道:“既然将军直说,那下官也不再藏着掖着。今日下官前来,是想借将军令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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