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大皇子和二皇子又如你,他们俩出身低微,因身处劣势,所以执黑子下饶子棋。三皇子耶律晗又如,他出身高贵,深得王子太师等众辽官扶持,却愚钝无脑,执白后下。”
唐慎:“……”
唐慎:“师兄,你方才说银引司不做打听辽朝政务事。”
王溱:“有说过?”
唐慎认真道:“你有。”
“如何说?”
“南面官与北面官,矛盾甚深,难以调解。”
王溱子落定,截杀唐慎三目气,他收棋子后,道:“还说要下饶子棋,小师弟棋力明明日渐增长。”
唐慎想想,这是在夸?
没让他想太久,王溱道:“南面官如你,执黑子下手饶子棋。北面官如,占大半辽国江山,浩浩荡荡,声势巍峨。”
唐慎其实曾经想过件事。
唐璜今年十五,可以谈婚事。如果暂时不管唐璜个人喜好,让唐慎选,谁才是大宋最好夫婿良配?
仅以官场而言,不是今年二十五岁苏温允,而是已经二十八王溱!
如果能嫁给王溱,那未来可真是顺风顺水,生无忧。
要不是自己是个男人,唐慎都有点动心。
静,收走众白子,对唐慎轻轻笑:“小师弟。”
过会儿,唐慎回过神,发现自己又输。
“师兄棋力远超于。”这话半是吹彩虹屁,半是真心感慨。
“然而,小师弟还未曾加冠,再过九年,或许便不如你。”
唐慎:“……”
王溱凝视着唐慎,微微皱眉。
放在以
唐慎惊讶道:“师兄早就知道?”
王溱:“银引司不是白开。”
唐慎震惊道:“除和‘以纸代币’有关,银引司居然还暗中调查辽国政务?”
王溱奇怪道:“小师弟慎言,何时这说过。”
唐慎立刻闭上嘴。
王溱虚着眼睛望着唐慎,唐慎目光真诚,神情如赤子。王溱轻声笑,他又摆局棋。
“再下盘吧。”
唐慎默默又陪着师兄下盘棋。
“人生如棋局。”清雅声音响起,唐慎愣神地抬头,看向王溱。只见王子丰边执白棋落子,边目光低垂,看着棋盘,说道:“棋局,亦如人生,如世态纷呈,如官场浮沉。小师弟,你见辽使,所见如何?”
唐慎端坐身姿,道:“辽国是马背上国家,全民皆兵,马强兵壮。或许如李将军所言,十年、二十年后,大宋也可练出那样支铁骑之师。但现如今,辽国已经有这样支铁血骑兵。然而因为辽国制度,他们朝堂却不如们宋国。”
不是,你王子丰怎还记仇呢。
这事可不能这过去,唐慎敏锐地发现王溱非常在意点,他道:“师兄,没说你老。”
“嗯?”
“师兄风华正茂,俊雅飘逸。”唐慎发自肺腑地说道,“在心中,师兄可谓是大宋朝堂、百官之中,真正神般人物!”
二十八而已,已经国权臣,放到后世,妥妥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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