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赐名。”
两人又说会儿,徐毖喝口茶,意味深长地说道:“去岁王诠上奏,要进行赋改二十三条,老夫随即将那唐景则调任,去看西北折子,不再让他看地方公务。谁曾想,今岁,王诠又提出在西北设立银
另边,吏部右侍郎余潮生走进徐毖堂屋,作揖道:“见过先生。”
徐毖朝他笑笑:“宪之,你与那唐景则倒是凑巧,每次他刚走,你便会来。”
余潮生惊讶道:“唐大人来过?”
徐毖道:“坐吧。”
师生二人相对而坐,两人说些学问上事,又说起余潮生家人。余潮生回盛京半年,他夫人前几日生个孩子,今日余潮生来,就是想请老师为自己孩子取名。
休。世家大族手根本无法插足这里,而这里也是“以纸代币”政策最好试验田。当所有前期准备都准备完善,再将它推广到全国,定会事半功倍,世家大族也再无还手余地。
只是这件事注定要耗费多年,非朝夕可以成就。所以赵辅把这件事交给年富力强王溱,没有交给王诠。
而朝堂上,当银引司正式步入正轨,群臣虽说疑惑,但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干什。
纪翁集默然应允,任凭银引司运作。
酷热盛夏时,唐慎将看完折子送给右丞徐毖,等徐毖看完后,他正要回屋,只听徐毖笑道:“唐大人,今日朝廷公务繁忙,你要看折子可比以往更多。”
徐毖道:“你成亲十余载,终于有子嗣,也令为师放下段心事。你可知晓,前两年为师险些以为你与那王子丰样,是个断袖。”
余潮生大惊:“王大人有龙阳之好?先生如何得知。”
徐毖反问道:“若不是龙阳之好,为何他二十有八,至今未有婚配?宪之啊宪之,这等小事你随意想想,便知道。这事,咱们那位皇帝也定然是知晓,否则大宋没有驸马不做官说,这好个夫婿,定然早就被圣上赐下个公主,结为亲好。”
余潮生惭愧道:“是学生愚钝。”
“圣上如此重用他,未尝没有知晓他孑然身,绝无后代原因。”顿顿,徐毖接着道:“不说他。这是你第个孩子,是要起个好名字。伐柯如何,匪斧不克,就叫做余柯如何?”
唐慎顿住脚步,回身道:“下官遵命。”
等唐慎回到自己屋子后,官差果然又扛箱奏折,送到他桌上。唐慎翻开看,这下不仅仅有西北军务折子,去年徐毖不再让他看地方奏折,如今也都回来。唐慎沉默地看着这些折子,他闭上眼仔细思索,思索徐毖到底在这年多布局中做什。
最后他哑然失笑。
徐毖什都没有做!
纪党被贬谪,王党各有得失。陈凌海人顶替秦嗣,做户部右侍郎。而他徐毖,什都没得到,但也什都没失去!他依旧是皇帝心中那个根本不存在人,个毫无存在感右丞,个几乎没有任何威胁当朝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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