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王子丰怕不是真哪里不对吧!
等到很久以后唐慎才知道,王溱压根没觉得他殿试能够靠真才实学得前三甲!
时政策问,说起来简单,其实比八股文还难写!八股文题目都是出自四书五经,哪怕对天下大事没有点解寒门子弟也能引经据典,写出不错佳作。可时政策问呢?
唐慎今年才十六,论阅历他比不上会试第三姚僐,论家学渊源他比不上本届会员王霄。除这两人外,本届杏榜上那些出身官宦世家、
王溱笑道:“恭贺小师弟,杏榜提名,会试第二。”
这些天被无数人恭喜过,唐慎早已有免疫力。可听到王溱这句平平凡凡话,又看着王子丰这张微带笑意面庞,唐慎莫名地就有点赧意。唐慎语气真诚道:“如同师兄说样,会试并不重要,重要是那殿试。”
王溱点点头,忽然扯开话题:“你字练得如何?”
唐慎身为现代人,都下没能理解王子丰这神奇脑回路。
不是,刚刚还在说会试,怎突然又问他练字怎样?
官课结束,王溱至始至终没有多看唐慎眼,唐慎都开始怀疑自家师兄这次莫非真只是来讲授官课?
“王子丰是个这好心人?”唐慎总觉得王子丰和好心这个词完全没有联系。
等他走出率性堂,位讲习在外头等他,道:“景则,王大人在崇志堂等着你!”
唐慎头雾水地来到崇志堂,他轻轻敲门,王溱道:“进。”
唐慎进屋,只见王溱站在崇志堂西墙张老翁骑牛图旁,仰首望着。唐慎进来后,他转身看向唐慎,目光在他脸上停顿瞬,接着往下落,落在他唐慎肩头。
轻,以刘放为代表寒门子弟吃惊,本来端着表情各有变化。
然而国子监学生们还是沉住气。
王溱开口:“名王溱,字子丰。今日来国子监开官课,是为师生之谊,并无宦场高低。”
学生们齐声道:“听王先生言。”
王溱正式开始授课。
唐慎心里嘀咕,嘴上道:“练很久。”
“离殿试还有十日,这些日子你每日申时来府上。”
“师兄?”
“教你练字。”
“……”
唐慎:“子丰师兄。”
王溱走上前,伸手从唐慎左肩上摘下朵淡色花瓣。
唐慎愣。
王溱:“杏花。”
唐慎:“许是刚才从国子监后院里走过时,落在身上。”
林祭酒这次特意请王溱授课,讲授不是四书五经,而是政务时事。当然,王溱不可能将朝中大事透露出去,可他举手投足、谈笑风生间,便轻易说几样先帝时期往事。聪慧学生点就通,对官场有更深解,对未来殿试也有些准备。
四月初殿试,不考八股制艺,只考时政策问!
官课结束,学生们还沉浸在刚才讲课中。
王溱声音清朗:“可还有困惑之处。”
几个学生犹豫片刻,提出自己疑惑。王溱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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